不是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讲了吗?你看啊清墨,你现在也算是抱得美人归了,总不忍心眼看着伊鑫孤家寡人的独守空房吧?”
“别贫,伊鑫的事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是我现在有另一件事要吩咐你。”
“什么事啊?”
“过两天我要出趟差,集团留给其他人管我也不放心,本来想着你和伊鑫好歹两个人能帮衬帮衬,但是既然伊鑫没空,你就做好最近两周加班的准备。”
“啊……”
陆濯哀嚎一声,正准备出言抱怨,就听见阮清墨又接着说:“放心好了,年终奖给你翻五倍,我还能亏待你不成?”
“那就成,那我就提前预祝你出差顺利啊。”
有了翻五倍的年终奖做动力,陆濯感觉自己的精神又旺盛了不少,刚听阮清墨交接完几份后续的工作,就被几个管事叫过去处理事情了。
这样倒显得阮清墨这个真正的老板更加无所事事了,不过阮清墨也乐得清闲,反正就集团目前的发展来看,总归也出不了什么大的岔子。
这样想着,阮清墨低头继续审阅文件,早点处理完也能早点回家见傅寒星。
————
傅寒星准备出门找个店铺给脖子上的东西换个新的挂绳,因为他昨天洗澡的时候就发现原本的挂绳已经有些磨损了,看磨损程度,已经有些日子了,这阮清墨还真是不细心,这么久都没发现。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傅寒星将东西从脖子上取下来:“给这个重新配一条挂绳,我一会儿来取。”
“好的,先生。”
傅寒星没有提其他的需求,那人也没多问,拿来软垫接过傅寒星手里的东西。
付完款,傅寒星出门去了对面的咖啡店给自己买了杯咖啡。
刚做好的热咖啡有些烫,他拿着咖啡刚走出店门,就恰巧看见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摔倒在了马路边。
傅寒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端着咖啡从女人身边经过,彼时女人正好扶着路边的杆子站起来,一抬头就望见了傅寒星高挑修长的身形,精致而又熟悉的面庞落在她的眼眸里,不经意间就勾起了那些尘封已久的回忆。
即便只有当初报纸上的匆匆一眼,但是眼前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她都不会认错。
不知为何,明明隔了几米远,傅寒星却感觉到从女人周身突然冒出来一股无缘无故的怨气。
“就是你!你这个祸害,为什么还活着!就是你害的我儿子至今仍在承受牢狱之灾,你凭什么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刚一回眸,伴随着几句恶毒的问候,他就看见那个原本看上去虚弱不堪的女人,向他奔过来的速度却是没有丝毫懈怠,直直地就要往他身上扑,动作快的惊人。
傅寒星当然不可能干站着等着那个女人来攻击自己。他的目光紧盯着对方,一边保持着警觉,一边迅速评估着周围的环境。就在那个女人猛然扑向他的时候,他迅速做出了反应。只见他一手稳稳地举着咖啡,身体却像是有预知能力一般,灵活敏捷地向旁边一闪,轻巧地避开了那个女人的攻击。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步伐都恰到好处,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连手中的咖啡都没有洒出半滴。
“这位夫人,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