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仓库。
陈康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前的监控视频上赫然就是杨欲安与棠溪染他们两人。
“呦,这个先醒了啊?”
陈康看着视频中已经醒来,并在房间中到处观察的杨欲安,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他吩咐手下将事先装在房间里的扬声器打开。
“杨同学,你好啊。”
让人一听就厌烦的声音从房间的四面八方响起来,杨欲安被吓了一跳。
“说话的那位,我请问你谁啊,不知道私自囚禁犯法的吗?”
杨欲安环顾了一下四周,终于在一个角落处发现了被安装在喇叭旁的一个小型摄像头。
“呦,火气真大啊,一上来就给我扣这么一顶帽子,看来杨同学是苦头还没吃够,还有闲心和我废话呢。”
“没关系,我让你先凉快凉快,降降火气,等脑子清醒了,再来跟小爷我说话。”
陈康玩味十足地看了一眼监控视频上的人,转头 吩咐手下。
“去,把房间的冷气打开 。”
时间缓慢而又无情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漫长的折磨。杨欲安房间的通风口突然开始源源不断地排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就像一条凶猛的巨龙从洞穴中涌出。这股寒气带着一种无法抵挡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房间淹没在一片冰冷的海洋之中。
随着寒气的扩散,房间内的温度急剧下降,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寒冷的气息穿透了墙壁和家具,渗透到每一个角落,让人无处可逃。杨欲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他试图卷曲起自己的身体,但无济于事。寒冷如影随形,紧紧跟随他的每一步。
他的呼吸变得困难,肺部似乎被冻结,空气也变得稀薄。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窖,寒冷的氛围让人心生恐惧,仿佛被冻结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杨欲安原本就因为被束缚的缘故,全身血液不通流,手脚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那股寒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袭来,冰冷的寒气无情地席卷着他那瘦弱的身躯。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牙齿也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试图挣扎,但绳索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无法动弹分毫,反而因为挣扎加剧了身上疼痛感。
他感觉自己原本眼前那一片像是血液一样的液体此刻已经凝固在他们的眼皮上,阻挡了他的视线,这让他很不舒服。
陈康看着监控视陈康紧紧地盯着监控视频,画面中那个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陈康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让人厌恶的笑容,仿佛他对这个人的痛苦感到满足和快意。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残忍和无情,让人不禁对他产生反感和警惕。频里被冻的瑟瑟发抖的人,一脸得逞般令人厌恶的笑容。
与此同时,阮清墨和楚络尘两人已经摸到了城郊仓库。为了以防万一,阮清墨早就带来了他们家自己培养的医师团队,以防止任何突发状况的发生。只是,这一片的仓库占的范围太大,于是两人便带人各自分头行动。
阮清墨将自己的衣服袖子向上捋了捋,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而楚络尘则是随手在废弃物堆里捡了一根生锈的铁棍,两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关押棠溪染的房间里。
棠溪染同样也是被粗糙的麻绳束缚着身体,但他身上的伤没有杨欲安那么严重,只有一些细微的擦伤,但不至于到出血的地步,只是浑身感觉有些麻麻的。
他也是刚刚才醒,抬头观望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里倒是有一扇窗子,只不过装的很高,任凭棠溪染怎样努力都无法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象。
棠溪染扭头看了一眼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十分熟练地扭动了几下手腕,那麻绳就从他手腕上松松垮垮地挂下来了。
这种事情,他也算有些经验了。
以前有段时间梁悦生病,棠溪染为了给她凑医药费东奔西走,也就没少被那些地痞流氓使下三滥的本事抓回去,他虽然没本事和他们交手,但是却因此练就一身逃脱的本领。
这种程度的绳结,压根困不住他。
他解除了束缚之后,揉了揉了有些发红的手腕,试探性地推了推大门,大门纹丝不动,连一点缝隙都没出现。
棠溪染在周围没找到自己的手机,估计早就已经被人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他想了想,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旁边拖来几个大箱子堆放在那扇仅有的窗户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