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阮清墨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忘了告诉你,我舅舅是做律师的,本事大的很。你们在未经男方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取精受孕这件事,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应该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安分 几年了。”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孙思涵感觉自己像是被宣判了死刑。她知道,阮清墨不是在恐吓,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地位。她的身体无力地摇晃了一下,如果不是身边有侍者及时扶住,她可能已经跌倒在地。
这一刻,孙思涵深刻地体会到了阮家的力量,以及自己之前的愚蠢。而阮清墨,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子,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够轻易挑战阮家的权威。
阮清墨精致的脸庞近在咫尺,他那刀削般的五官在孙思涵的眼前清晰可见,但此时,孙思涵却仿佛看到了一张无形的冰面具,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他的声音如同冰刃一般锐利,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直刺孙思涵的心脏。
背脊底下的寒气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那种感觉就像是寒冬里突然被浇了一桶冰水,冷得让人骨髓生疼。男人的语句,每一个停顿,每一个重音,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告诉她,她的一切秘密都已被他看穿,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孙思涵试图逃离这份压迫感,但阮清墨的存在感太强,他的气场如同一个无形的牢笼,将她紧紧困住。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阮清墨的每句话都像是在她的心上重重敲击,让她无法逃避,也无法抵抗。
在这个金碧辉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的宴会大厅里,每一位宾客都身着定制的高级礼服,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们则穿着华丽的晚礼服,珠宝首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然而,这一切的繁华与孙思涵无关,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每个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内心的脆弱和狼狈。阮清墨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地割削着她的尊严和自尊,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辱和痛苦。
“来人,送客。”
阮清墨的声音冷冽而有力,他在宣布着她的出局,就像是在驱赶一个无关紧要的侵入者。
孙思涵的心猛地一沉,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她无力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阮清墨转身,他那优雅的姿态和冷漠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阮清墨转头就向邢幻榆投去一个邀功的眼神。
阮清墨:怎么样姐,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弟弟靠谱吧?(?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