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康身后的几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而他自己在看到阮清墨那张脸时就已经有些退怯了,此刻也只是强撑着个架子。
开玩笑,这谁不知道,阮清墨的父亲是当军官退下来的,虽说现在退下来从商了,不再搞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可人家后面的背景在那儿摆着呢。再者,抛开这些不谈,就单论阮清墨自己,连任了市里几年的散打冠军了,背后还有个军官老爹在家指导,就他们几个人这小身板,也不知道扛不扛得住人家一拳头,就刚才那一脚,都算是轻的了。
“说话啊!想怎么收拾我?”
阮清墨拔高音量又说了一句。
“陈哥,这阮清墨可得罪不起,要不咱......还是先撤吧?”
“对啊陈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陈康身边几个人小声地说着。
陈康抬头看着阮清墨轻蔑的 神情,咬了咬牙,带着一帮人正准备离开。
“站住。”
阮清墨将手中的球凌空抛了出去,挡住了几人的去路。
“陈康,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找他的麻烦。”
阮清墨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球,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淡漠骇人的声音传进陈康的耳中。
“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挨我一脚这么简单了。”
“带着你的人,滚。”
陈康落了下风,也不敢多说什么,带着一众同伙快速离开了。
“他们欺负你了?”
阮清墨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资料。
棠溪染像是有些失神一般,静静地立在原地。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阮清墨,只见阮清墨一只手稳稳地抱着篮球,然后潇洒地转过身来。在陈康一行人还在的时候,阮清墨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从他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然而,就在陈康他们刚刚离开的那一刹那,那种凛冽的气息就如同潮水一般瞬间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阮清墨的目光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那锐利得如同寒星般的目光,此刻变得柔和了许多,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褪去了锋芒,多了几分温暖与亲切。接着,阮清墨弯下腰去捡东西,在他弯腰的瞬间,后颈上的汗珠在光线的映照下反射出了晶莹剔透的光泽。那些汗珠如同镶嵌在后颈上的一颗颗微小的水晶,每一颗都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没......没欺负......”
棠溪染回过神来,加入了捡资料的行列。
“就是说话的语气不怎么好,也没对我做什么。”
“陈康这人小心眼儿惯了,他这次盯上你,可能也不会那么容易放弃,我虽然给过他警告了,但也难保他不会背地里有什么小动作,”阮清墨捡起地上最后一叠资料,递给棠溪染,“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
“他在学校里这么作威作福,就不怕校领导知道?”
俩人并肩往回走去。
“还不是因为家里有点小钱,他爸拿钱买通了学校里很多关系,而且他平时也就是干些小打小闹捉弄人的事儿,上面的人看在他爸面子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棠溪染顿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清墨学长,他刚刚看起来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害,他上次有一次犯贱带人把会计系的系花堵了,刚好被我撞见,被我揍了一顿,半个月没爬起来。”
阮清墨说起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带上来些许骄傲的神情。
眼看着周围四下无人,他垂眸窥探着小学弟精致水嫩的面容,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学弟啊,我问你个问题呗?”
阮清墨掩饰性 地捋了捋自己有些湿漉漉的碎发。
“学长想问什么?”
“你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