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我在课堂上说过了,要有民族自信。要相信自己做的事。”姬逾笑着回答。
随后,姬逾板着脸看着孙科几个男生,冷声说道:“你们将来兴许要扛枪打鬼子的。却连女同学都保护不了。还像个男子汉吗?”几人无言以对。孙科满脸羞愧。“罢了,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以后要更加小心。”姬逾不善于骂人,没啥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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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军士兵军演期间被袭击致死的事,登上了各大报刊的头条,轰动一时。百姓一片叫好。北境当局头痛不已。
北境边防司令长官公署。倭国总领事林九次郎气势汹汹地找到总参谋长隆真,就此事进行交涉。隆真和几个参谋在招待室会见了林九次郎一行人。陈景良也在其中。
林九次郎傲慢地说道:“参座阁下,你们北境军人杀了我们的皇军士兵。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事态会失控的!”隆真回应:“总领事阁下稍安勿躁。我们正在全力调查此事。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们北境军的头上吧。”“哼!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你们调查出什么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吧?哼!我告诉你,这事化不了!”
隆真此刻莫名烦躁,憋着一肚子气。最近半年,小鬼子没少闹事,这个林九次郎还每每恶人先告状,蛮横无理。这让他不胜其烦,恼火不已。而且,倭人竟然还派竹机关暗算他。种种窝囊气憋在一起,借着这股无名火,隆真今天爆发了。
他厉声道:“你们擅自越界演习,没有知会我们参谋部。现在出了事,来怪我们?你们还讲不讲道理!”林九次郎盛气凌人,冷冷地说道:“我们帝国军人向来横暴,自由行动。这是我们帝国军人历来的作风!他们越界演习,我没有办法约束,你质问我没用。参座阁下还是拿出诚意,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真是强词夺理!隆真一股无名火起,一改往日隐忍退让的姿态,针锋相对地跟林九次郎顶了起来:“我们的军人也是横暴的!也会自由行动!这也是北境军人历来的作风!你们的人推翻拒马,越过边界,开枪杀人,莫名其妙地死了。我能怎么办!我们死了六个弟兄,还没向你要交代呢!”
林九次郎手砸桌子,咆哮道:“参座阁下!我现在是为你们解决问题。别不识抬举!帝国军人是不会听从外交官的指令的。事情得不到解决,逼得他们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我们没有什么可交代的!送客!”
林九次郎知道今天没有结果了,扔下一句狠话:“今日,明倭两国的关系破裂,罪在你们北境军人!”言罢悻悻而去。这句话把其他人吓倒了,而隆真却气鼓鼓地朗声说道:“明倭关系早就破裂了!”
坐在一旁的陈景良嘴角一扬。
虽然林九次郎满嘴胡言,但是有一点是没有说错的:倭国外交官管不了倭国军人,甚至他们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倭国外务省奉行的是“协调外交”,遇到国际争端总是息事宁人。而倭国的幕府则相反,到处滋事,咄咄逼人。
同一天,倭国商会派出代表到同林堂谈生意。
人还没到,几个林家子弟已经在忙活了。林舟悄悄对林盛说:“大哥。我不明白女神仙为啥不愿意跟倭人合作。以现在的局势,能够攀上倭人,对同林堂来说是长远之计啊。吃点亏也是值的。”林盛叹了口气:“她老人家把倭奴当瘟神一样,避之不及。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家当能搬的都搬得差不多了。这个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唉,可惜了。咱们关外总店,五百年没挪过窝。今天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林舟叹息道。他转头扫视四周,凑到林盛耳边耳语道:“不少兄弟不高兴!嚷嚷着要分家单干。”林盛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应:“谁要分家,我分他的家!”
倭国商会的人到了。林舟趁机灰溜溜地走开。林盛在一会客厅接待了他们。
林盛也想不明白。同林堂在洪武年创立,永乐年迁到现在的地方,一直没动过。按照祖先的记载,妇好八面玲珑,与各方势力相处融洽。即使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同林堂也岿然不动。这次居然说走就走。
领头的倭人穿着西服,叫本田。随行人员有三个。一个翻译模样。一个中年人穿着大和袍,一个青年穿着黑色诘襟——类似中山装的小立领修身衣服。本田面目傲慢,青年眼神嚣张,大和袍警惕、沉稳。林盛可以感觉到大和袍和诘襟男的气息若有若无,与普通人完全不同,这是刻意压制的结果。来者不善啊。
本田拿出一份清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