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崔宁修碾一尊玉观音像作为三真节度使的寿礼。这秀秀死后心中仍然放不下崔宁,附身在玉观音上与崔宁又叙前缘。可却惨遭崔宁的背叛,只求秀秀的鬼魂可以放过他以求独活,没发儿容忍他的背叛,最后二人都命归黄壤下,一起在地府做了一对鬼夫妻。”
蓝忘机道:“所以,答案就是阴曹地府。”
魏无羡笃定地道:“论话本,不管是这书上写的,还是说书人说的,我可是能倒背如流,这答案准没错。”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分毫没有一丝质疑,将那木牌系在了灯笼上。
蓝忘机一边系,江澄在一旁向那木牌犹豫地伸出手,随即又收了回去,脸上满满都是担忧。
只见那木牌突然一转,背了过去,灯笼一下熄灭了。
江澄急忙向后一退,一脸紧张地看着脚下。这时石门向里一转,向他们打开了。
和方才一样,又是一条狭窄的过道,陈设也都一模一样。江澄急步走上前,快速看了一遍,向蓝忘机摇摇头,意思是他依旧答不了。
魏无羡倒是来了精神,他兴致盎然地道:“哎——!江澄,你念吧,我认真听着呢。”
江澄轻轻咳了一声道:“一心办道绝凡尘,众魁如何敢触人,邪正尽从心剖判,西山鬼窟早翻身。”
[问:入山退出白云来,云归何处?]
魏无羡几乎是在他念完的瞬间便有了答案,他打了个响指,不假思索道:“出家。”
江澄惊道:“出家?!那不就是和尚?!”
魏无羡笑道:“没错,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书生,名叫吴洪,巧遇从前的邻居王婆,见吴洪尚未婚配,就给他做媒,娶李乐娘为妻,随嫁的还有一个叫锦儿的丫鬟。吴洪偶然发现锦儿现出鬼形,起了疑心,但李乐娘巧为掩饰,也就瞒了过去。清明上坟的时候,吴洪与朋友一路碰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鬼物,他的妻子和丫鬟自然也不例外。吴洪回到老家一问才知道,王婆已经死了年余了。李乐娘是难产而死,锦儿是被主母毒打而死,都是冤鬼。癞道人途经此地,吴洪求助,癞道人捉鬼。原来吴洪前生实为道人药童,但凡心不净,被罚与鬼消遣,备尝鬼趣。吴洪遇此一窟鬼,大悟,舍俗出家,云游天下。所以,答案就两个字:出家。”
蓝忘机点了点头,像是在暗中学习一般,魏无羡心中漾起些许得意来,小声道:“蓝湛,那…我刻字了哈。”
蓝忘机低声道:“我来。”
魏无羡扬了扬眉毛,微微一笑,像是想说什么,可又忍住了没有说。
蓝忘机在木牌上刻上答案,系在了灯笼上。江澄这时候也不慌了,神色已然淡定了很多。随着灯笼的熄灭,三人进入了最后一个房间。
魏无羡隐约像是想起了某种联系,一边走一边道:“我突然发现,这些题目,每一个都有自己学想要表达的深意,应该是这位卖家用心安排过的。”
江澄睨了他一眼道:“你又知道了?”
魏无羡道:“也许答完最后一道题便自见分晓。题目是什么?”
江澄道:“少负情痴长更狂,却将情字感潮王。钟情若到真深处,生死风波总不妨。”
[问:黄粱一梦到华青,□□深情?]
“什么?”魏无羡愣了一下道:“这是要填字?怎么路数又改了”
蓝忘机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负。”
魏无羡轻声念着:“不负……好一个不负深情。蓝湛,你不看话本的,竟然知道这个故事?”
江澄道:“这个故事又是讲什么的?”
这次魏无羡没有开口,他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蓝忘机道:“蓝湛,既然你知道,那就换你说吧~”
蓝忘机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青梅竹马,在很小的时候便约为夫妻,但并未定下婚书。长大以后他央求父亲议亲,却以门不当户不对为由拒绝了他的提议。后来他们相见也只能在观潮时隔着双亲远远相望。潮水掀得女子失足落水,男子也跟着跳了下去一心想着与她生死相随,最后双双获救,喜结良缘。真情若到真深处,生死风波总不妨。”
魏无羡本是一脸欣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