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看能否换一下?实不相瞒,念念和宝儿,此时正在伺候另外一个贵人。
我们院子里还有不少可人的姑娘,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皆有上好的房中之术,保管让公子尽兴。”
李卓直接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磕。
一脸不爽的看着老鸨子。
“你们这区区竹县有个鸟的贵人?有本公子高贵吗?来,你说说对方是谁,本公子来听听。”
李卓此时活,脱脱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老鸨对于这种情况见过不少,特别像李卓这种的,都是眼高于顶之人。
他们有时不一定要最好的,但一定要面子,此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难而退。
于是老鸨连忙赔礼道歉,并点了一下,二女此时伺候的人是陶勇。
“陶勇?你们竹县的那个勇武伯?哈哈,我还当什么人物呢,不过食邑三十户而已。
在你们这他能作威作福,但在上京可还不算什么角色,我今日偏要她二人,若是不服,就让陶勇自己来找本公子。”
一听李卓报出身份来自上京,老鸨脸色也变了下,不敢再得罪李卓。
“原来是上京来的公子,失敬,公子稍候片刻,我去与伯爷说一声。”
她们打开门做生意,不想惹事,但做这行许多时候也是避免不了。
既然两边都得罪不起,那自然是谁更硬姑娘就归谁。
“少爷,万一那陶勇知道您在上京的事情了,该如何是好。”
老鸨子和小厮走后,屋内就剩下了他二人,李福有些担忧的说道。
他很自然的认为,李卓是想借助李通的名头来压陶勇。
一个食邑三十户的勇武伯,一个当朝户部侍郎,堂堂正三品,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可问题就是,李卓已经被李通赶出李家了啊。
竹县距离京城不算太远,而且这些贵族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李卓喝了口茶,脸上丝毫不见惊慌,微笑着说。
“我也没想过用李家的名头来压他,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否则我们走后,哪天他要是知道了,一旦恼羞嗔怒,就是彻底害了张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