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便是那所谓的坛主,故意与他们说出口在天运楼,为的便是防止败露后,好调虎离山。
本府真是愚蠢,竟未想到这一点,这处密道事关他的生死,又岂会让手下那些人都知道出口在哪?”
说到这胡铮也反应过来了,脸色立马阴沉如水。
“这些逆贼,真是狡猾如狐!倘若真是如此,一夜的时间,他们怕是早已逃脱了啊。”
沈从义没有说话,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即便这次收获不小,但主要之人却逃了,在他看来就是失败。
尤其是还在他们先动手的情况下,被人当着面摆了一道,简直是种莫大的羞辱。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林文达和范才率领着数十人,从密道中走出。
“启禀大人,这处密道的出口并非通往天运楼,而就在小连山,我们都被骗了!”
虽说已有预感,可这一消息对沈从义而言,还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石室中,突然变的异常安静,他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人,无论如何,那些百姓已经被我们救了出来,逆贼也是伏诛的伏诛,擒住的擒住,彻底破碎了他们的阴谋。
总体而言,收获还是不小的。”
胡铮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沈从义久久没有说话,最终都化为失望的一声叹息。
“而今只能希望,佟丰和于大人那边有所斩获。”
话虽是如此说,沈从义依旧派人在小连山搜寻,万一发现对方行踪了呢?
午时左右,于辉也带人来到了小连山,与他们汇合。
“如常,此事怪我太大意,还当自己的安排天衣无缝,眼下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沈从义极为郁闷的和于辉说着,满脸悔恨。
用意很明显,希望于辉能去和那位贵人解释一二。
于辉的心情同样很糟糕,朱冲已经自刎伏诛,西门良这个主要之人又没抓住,比沈从义也好不了多少。
二人可以说是难兄难弟。
傍晚之时,他们带人浩浩荡荡的进入竹县城中,来到县衙,将佟丰也叫来问了下情况。
当得知佟丰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名主犯溜走,二人立刻将他骂的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