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像是没看到似的,立马又说。
“伯爷,话不能如此说,在下对叶姑娘极为满意,甚至说一见倾心都不为过。
既是你们叶家招婿,自然是要考虑到此种情况,在下自问才貌还过的去,若是连我都不行,那些人又有几人符合条件?”
“嗯?”
叶继学听到此言后,脸色顿时变的难看,目光不善的看向了他。
此言意思十分明显,分明是在指责他们叶家挂羊头卖狗肉。
无论怎么说,叶继学也是朝廷册封的文伯,而金海不过是商贾出身,仅凭此话,叶继学就能治他的罪了。
“伯爷,晚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叶姑娘实在太喜欢,故而有些失礼,望伯爷千万海涵。”
金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和他作揖道歉。
可是好不容易才拔得头筹,却只拿百金回去,实在是不甘心啊。
叶继学语气骤然冰冷下来,目光紧紧的看着他。
“无妨,你且拿着金子回去吧,你们有缘无分,并且你别忘了,自己在海陵府做的一些事。”
也就是叶继学修养好,此事要搁在陶勇身上,哪里还会与他多说诸多废话,早就令人将他打出去了。
本来叶继学还想给金海留些面子,既然他不知好歹,也就无需如此了。
招婿之前他就言明,参加之人不能名声败坏,可金海在海陵府做的那些事知之者甚多。
金海脸皮再厚,心中再不甘,也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否则等待他的就是被赶出去的下场。
“哎……”
人虽然走了,叶继学依旧脸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满脸无奈的深叹一口气。
转头对管家吩咐一声。
“去将小姐叫来。”
“爹。”
不多时,一位身穿白色绸裙的女子走入大堂,略施粉黛却难掩面容皎丽,体态端庄,声音如鹂,目若清泓,端的是一个大美人。
“坐。”
叶继学说完,又对其他人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片刻功夫,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韵儿,而今之事你也都看到了,爹实在是无能为力。”
叶继学目光看着女儿,充满了愤怒和自责。
叶灵韵的目光略微黯淡,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道。
“爹,女儿明白,若他知晓您为女儿招婿一事还是强行如此,也无半点法子了。”
叶灵韵说到后半句时,声音都微微一颤。
……
父女二人的谈话,李卓自是不知,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上床睡觉。
翌日一早便醒了,洗漱完后和李福环儿吃了个早饭,就直奔叶府而去。
经过一晚上的思量后,李卓最终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直接登门拜访。
三人抵达门前,被仆人给拦了下来。
“劳烦通报一下,就说上京来的后学晚辈,前来拜访叶伯爷。”
硬闯那种事李卓可做不出来,也没有为难这看门的二人,与他们说了一句。
李卓随身带着仆人丫鬟,本身也气度不凡,再加上他自称为上京而来,他们自是不敢放肆。
“劳烦公子稍候片刻。”
其中一人对李卓尊敬的说了句,立刻转身回了府内。
叶继学刚刚吃完早饭,此时依旧是满脸愁容,正在这时,管家突然快步走了进来。
“老爷,门外来了一位公子,自称是上京来的,想要拜访您。”
“上京来的公子?你可曾见过?”
叶继学十分意外,看着他问。
管家摇头,说“未曾在海陵府见过。”
叶继学沉思片刻,也无什么头绪,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去见一见。
于是起身站起往门口走去。
李卓在门外等了片刻功夫,叶继学走了出来,见到李卓更加不解,这人他没见过,但看着器宇轩昂,的确颇为不凡。
也不敢对他无礼,客气的问道“敢问是这位公子来自上京吗?”
李卓对其拱手作揖,十分有礼貌,用一口标准的上京话回道“晚辈李卓,见过叶伯爷。”
“李卓?”
听到此名,叶继学在心中呢喃一声,却无半点印象。
海陵府距离京城上有不短距离,加之他也许久没有去过,没听过也正常。
但李卓的礼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