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你要背井离乡,来这城中谋求生计呢?”
顾长风轻轻放下茶杯,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无奈:“小六啊,我家中有妻儿老小需要照料,母亲年事已高,已至八旬,我身为家中顶梁柱,在村里实在难以获取足够的钱财来维持一家的生计,无奈之下才来到城里打拼。”
小六深表理解地叹了口气,话题一转又问道:“长风兄,那你这身精湛的武艺,是师从哪位高人?”顾长风的眼神中顿时涌起一股敬意:“我的师傅是古村的程涛,他老人家德艺双馨,对我倾囊相授,我才略有小成。”
小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容满面地说道:“原来是程师傅的得意门生,这就难怪长风兄你行事之间透着智勇双全的风范。”顾长风心中一动,略带好奇地反问:“你也知道我师父?”
小六挺直了腰杆,兴致勃勃地讲述:“岂止是知晓,我有两位好友,缑峰和狗蛋,前些时日前去拜程师傅为师。如此说来,你在师门辈分上可是他们的师兄。我本也有心拜入程师傅门下,只是当下有些事务缠身,待我将诸事处理完毕,必定回去拜师,届时长风兄你可就是货真价实的师兄了,还得多多关照小弟。”
小芳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耐烦之色,她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俩别在这儿没完没了地套近乎了,这一套话术早就不流行了!咱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吧,小六,你找顾长风到底所为何事?”
小六脸上露出些许委屈,赶忙辩解道:“小芳,你这可就误会大了,我和顾兄那是真心投缘,可谓是相见恨晚呐,对不对,顾兄?”顾长风连忙点头如捣蒜,急忙附和着:“那是那是,我与小六兄真是一见如故。”
小六见氛围已恰到好处,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于是清了清嗓子,看似不经意地问道:“顾兄,我冒昧问一句,你如今一个月工资能有多少啊?”
一提到工资,顾长风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满是不满与牢骚:“唉,向南天那家伙实在是太抠门了!我在富人区这边拼死拼活,一个月才给我
块工资,居然还不给我交保险。好在在贫民区那边,每个月会往我家里打 1000 块钱,可这也仅仅只够家里勉强维持日常开销罢了。”
小芳眼睛瞪得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可是在贫民区集市比武大会上夺得了第一名,还当上了武装部长的贴身保镖,居然就只有这点工资?”
顾长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说道:“真的,就这些了,我现在也后悔得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留在贫民区呢,说不定还能过得自在些。”
小六故作高深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哦,是这样啊!那顾兄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顾长风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回答:“还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呗,先在这儿干着再说咯。”
小六一边喝着茶,一边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我这次来富人区是为了办理采矿证,明天中午应该就能顺利办成了。等我这次回去,就要着手建设矿场。到时候若是矿场盈利了,资金充裕了,顾兄你给我当保镖怎么样?”
顾长风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那感情好呀!只要你能搞到钱,让我去哪儿我都乐意!”
小六脸上笑开了花,高兴地说道:“一言为定,那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接下来这两天,顾兄你可以自由随意地安排自己的时间。”
这时,顾长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紧紧盯着小芳说道:“常小姐,我想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出南城门啊?我想回去一趟。”
小芳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得公事公办,若是临时出去两天的话,倒也可以,不过前提是出城时不能携带金钱以及富人区的任何物品。”
顾长风如获大赦,连忙说道:“谢谢常小姐,谢谢。”
顾长风与小六谈妥事情后,便起身告辞。他整了整衣衫,大步朝着屋外走去。小六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顾长风逐渐远去的背影,那背影看起来虽仍有几分英挺,却也透着生活磨砺后的平凡。小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与感慨,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本以为顾长风会似那电影中的大侠一般,豪情万丈,侠骨柔肠,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不羁与英雄气魄。哪曾想,如今这般模样,竟是被柴米油盐所困,整日纠结于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之中。”
小芳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些许对小六天真想法的揶揄,悠悠地回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