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市委副书记褚淮州与儿子褚云哲谈起苏誉,听完儿子的讲述,心中对此人颇感兴趣。暗自思忖道:“此人竟能洞察国家未来政治经济政策的走向,还能预见数年之后的状况。更为难得的是,其能提前筹谋规划,规避风险。如此大才,怎会与这帮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莫非是谁的大学教授?”
他突然想起了徐涛,“我记得你曾提及,徐涛在长安交大学企业管理,莫非此人是他的大学的教授?”储淮州强压着内心的波动,面色沉静地说道。
“呵呵,爸,你只说对了一半,不过也猜错了。”云哲脸上挂着笑容,轻声说道。
他今日就是想引起老爷子的兴趣,好开口向家里要钱投资股票,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见儿子跟自己兜圈子,褚淮州心中既觉可笑又有些气恼。“你这小子,翅膀硬了,竟敢跟你老子耍心眼,快说,小心我揍你!”
发现老爸苏誉的兴趣愈发浓厚,褚云哲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呵呵呵,我说,我说。此人确实是长安交大经济类的高材生,但并非教授,若说学者倒是比较贴切。
听说此人在国内经济圈中,那可是声名远扬,教授权威们都称他为“小神通”。他的导师评价他;天生超常的洞察力,精准敏锐的把控力,缜密的分析能力。老教授极力挽留他,让其做自己的研究生,无奈,天不遂愿。就在他毕业之际,他的父母遭遇车祸双双离世。也不知是何缘由,他竟然拒绝了继续深造的机会,毅然选择了毕业回家工作。
他名字叫苏誉,如今却被你的同志们发配到了一个穷乡僻壤,当一名乡镇小干部,如今又被镇上打发到了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驻村扶贫。”云哲嬉笑着调侃道。
说到这里,他叹息了一声道:“唉…,涛子这个猪头没听他的话,损失了一个多亿。”
正在震惊中的褚淮州,听到儿子最后这句话,差一点把茶几上的杯子推倒了。“什么?损失了一个多亿?徐氏给涛子一个多亿,让他打了水漂子?”
褚云哲看到自己老爸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听到老子惊诧的话,差一点笑出了声,这就是他需要的结果。于是,趁热打铁说道:“老徐能给他那么多钱,是涛子跟着苏誉买股票,一股一块钱,涛子财大气粗出手就买了五百万股,几个月赚了两千多万。苏誉买了五万股,现在翻了三十多倍,按他的说法,年底最少要涨到六七十块才合理。涛子想进军房地产,准备不用徐氏一分钱,自己赚钱玩。
如今苏誉又开始为涛子琢磨股票了,说是投资一千万,到年底能赚一个多亿到两个亿就收手。拿这些钱去北上广进军房地产项目。”
说到最后,他把评判权交给了褚淮州。“爸,你觉得这靠谱吗?”
儿子的讲述着实有些惊艳了他的双眼,如果真有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哎呀,我黑水省还有如此的青年才俊,太让人吃惊了。这样的人物,岂是那些经济学精英所能比拟的,简直就是一部生财机器啊。他在那个乡镇任职?”褚淮州激动的说道。
云哲未曾料到父亲的反应竟如此之大,他原本只是希望父亲能够应允投资股票。他深知官场中人的习性,一旦看中谁,弄个调令下去,无论当事人在忙碌什么事,都得停下交接走人。此时,他绝不愿看到苏誉半途而废。“爸,您意想干什么?莫非又打起了苏誉的主意?他如今肩负着上万人的脱贫重任,此时您万不可从中作梗。”
褚淮州犹如一个严谨的学者,迅速地拿出纸笔,准备记录苏誉的地址信息。他心中暗自盘算,要找个合适的机会下去看看,深入了解这个小伙子。在他眼中,苏誉宛如一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旦确有其人,就必须将其收归麾下。毕竟,这样的人才就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一旦被其他人发现,又怎会轻易放过?听到儿子的话,他不禁有些尴尬,因为他心中的确有这样的念头。
“我是想了解了解他,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无论如何我要把他放在我手下工作,这样的好苗子,免得被别人打压着毁了。”褚淮州有些心虚的说道。
听老子这样说,云哲心里松了一口气,认真的说道:“你要重用他我很欣慰,但无论如何你也要等他做完扶贫工作才行,也许那时候他也有了些政绩,级别也能提上一点。经过乡村磨练,他也许会更加的成熟,做你的助手就更加的得心应手了。这期间,我一直会关注他的,有啥风吹草动,我第一时间通知老爸。”
说到这里,见老爸有些欣欣然的样子,接着说道:“其实,您也不必担心,是不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