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说不定还要拉着阿娘跳舞呢。
陆西泠把自己逗乐了。
一转身却见着了弱不禁风的“林妹妹”拄着额头迷糊着。
“你家姑娘怎么了?”
鹅蛋脸的婢子见是陆西泠来了,心下不由就松了口气,小声说道:“姑娘许是中暑了。”
冰饮与女子无益,尤其温婉还是个体寒的。
陆西泠去厨房拿了几片鲜薄荷,在手中搓了搓,搓成了泥状给温婉的太阳穴,虎口,手心都肉搓了一遍。
不一会儿,温婉清醒了不少,感觉额头两侧都开始冒凉气了。
“又欠了老板娘一个人情。”
“这算哪门子人情。”陆西泠笑道:“您要是在鄙店里晕过去,鄙店可担当不起呢。”
说着又给温婉倒了一碗常温的奶茶。
温婉刚要饮下,就见旁边的婢子冲自己使眼色。
温婉咬了下嘴唇,一口闷了进去,半点都没剩下,似是赌气的刀了小婢子一眼。
陆西泠只在中间干自己点菜传菜的活,给足了这对主仆闹脾气的空间。
高门大户管教严,温仆射家就更严了。
想来也对,他们家既不是狄北望族,又不是中原的四大豪横,她父亲能从小地方左迁至京城,靠的全是沉浮多年中的忠心和小心。
这么小心的家庭搬到了天子脚下,一家人更是不敢行差踏错了。
必然是吃喝都要管的。
陆西泠笑着说:“姑娘看看想吃些什么,便是没有合胃口的也无妨。”
“怎么会没有,贵店便是公主和皇子都吃过,我哪里会不合胃口。”
在悦泠酒肆,提及公主得多,皇子的少,毕竟公主是活在传闻里的,而皇子却是半点风声都没有。
陆西泠挑了挑眉。
看来“林妹妹”做功课呀,对白家二郎还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