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们就没感情,我上大学那会儿,临到放假前,我天天数着日子盼着回家。”
陈雷的语气又透着一种无奈和伤感,自从陈英上大学走了以后,他的心里就像是空了一块,晚上回家经常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尤其不敢进入陈英住过的房间,为此,他没少听那妮的埋怨。
欧阳春能理解陈雷的心情,也知道他此时需要情感的渲泄和安慰,于是劝到。
“儿女都是心头肉,谁的孩子谁心疼,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现在孩子大了,咱们也要改变心态,调整好情绪,该放手时就应该放手,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咱们就别牵扯孩子的后腿了。当然,你爱女心切,我和你也一样,可孩子大了不由娘,你这是何苦呢。”
陈雷停顿了一会儿,换了一种语气说到。
“理是这么个理,我也这么劝过自己,可是,情感这东西,就是自己心里过不去。我也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说说,她和你家秋实在一起,我放心。”
欧阳春听陈雷的语气变得冷静了,又笑着说到。
“你这么想就对了,你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也必须要过,孩子不可能永远在你的身边呆着。对了,我现在在考虑装置技术改造的事,也给你找点事做,分分你的心,你主管生产工艺这一块,你也想一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还有就是怎么能做到改造和生产两不误,省得你整天钻牛角尖。”
欧阳春的话让陈雷顿时来了精神,立即大声说到。
“厂里终于把这事提上日程啦?太好了,我早就盼着了,我这就去准备,我挂了啊。”
陈雷显得极其兴奋,自从担任生产处处长以后,他越来越感觉到了一种阻力,那就是装置的产能和产品质量越来越无法满足市场需求。如果还不做改变,钢厂失去的只有未来,欧阳春的一番话让他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