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总有顾及不暇的时候。”
叶晚棠看出孙长策是个直爽且人品没问题的人,索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向对方抛出了橄榄枝。
“现在情况很微妙,你应该察觉出来了,不管是官差还是犯人都内心惶恐,人心不稳,逼急了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另外我看观察到,你家孩子的脸色有点不对劲的泛红,恐怕不知不觉中也染病了,这几幅药且给你们,去打点水回来煲了喝,大人小孩都喝,不仅能治病,还能预防。”
孙长策始终觉得过意不去。
人家叶娘子说的是结盟,又不是攀附他们。
他怎么能白拿白吃人家的?
孙长策从口袋里扣出十几个铜板,那已经是他最后仅剩的半副身家了。
“孙大哥,你们带着东西,到我们那边去挤一挤吧,大家好互相照应。”
叶晚棠没有矫情推却,直爽的收下,就当做是药钱了,也能让孙长策心里舒坦些。
等他们一家带着东西换到谢家人旁边,叶晚棠蹲下顺便给孙清羽诊脉检查。
手指刚触碰到男孩的肌肤,她就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到了。
“发热多久了?你们是没发现还是?”
孙长策脸色沉重隐忍,他的妻子季氏突然捂住嘴,压抑的呜咽起来,神情中充满了悲痛。
“叶娘子,我儿清羽从昨日便开始发热了,但是我们身上实在是没钱了,再看官差也没有办法,根本不敢声张啊,孙家长房二房一直看我们不顺眼,想方设法的挑我们的错来针对,若是声张出来,我怕他们……他们会污蔑中伤我儿!说不定还会挑唆官差把我儿处置了……”
季氏连哭都不敢太大声。
她不怨丈夫无能,只怨孙家两房太不是东西了!
明明获罪原因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却总是想在他们三房头上发泄。
她知道丈夫已经默默的抗下许多压力,根本不舍得再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