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厚,加上一直有右相帮扶,早就被排挤出庐阳城了。
温夫人素日里很少跟那帮人为伍,她已经看穿了那帮人就是墙头草。
不过,之所以她会拉拢谢诗蓝和季氏,还有另一层原因。
不单单只是为了面子。
至于是什么原因,谢诗蓝和季氏总感觉,真相已经靠近脑海边缘,就是说不出来。
仿佛被一层雾气蒙住了眼睛一样。
咫尺距离却摸不着。
谢诗蓝摇摇头,“那温夫人性子也是极好的,从她对待府中下人宽厚就能看得出来,比起那鼻孔朝天的张夫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只是温夫人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彪悍,内地里有一颗柔软的心。”
“谢姐姐今日跟温夫人相谈甚欢,都开始以姐妹相称了。”季氏轻笑道。
“季妹妹可别吃醋,我确实是跟温夫人聊得来,不过别人可越不过你去。”
逛街购物聊八卦,果然是女人促进关系最好的营养剂。
不过谢诗蓝之所以对季氏那么好,也是因为这一路走来的抱团互相帮扶。
都说患难见真情,同样是孙家人,大房二房的一落难,就恨不得把谢家人扒皮抽筋了,也不看看以前他们像条狗一样跟在谢渊北身边摇尾乞怜。
倒是一直不声不响的三房,孙长策一家,才是真正的明辨是非。
谢诗蓝收起思绪,摇摇头,把这些不开心的东西都甩出去。
“照我说,庐阳城那些妇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刺史府才风光了几年,温家雄厚的底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超过去的,而且温家也不是单纯的从商,他们族中不少子弟都是走的科考之路,未来一朝中举,那可是走社稷的。
那么多条鱼,总有几条能越过龙门,到时候才是真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虽说南越也有士农工商的阶级,但并没有严令禁止商人后代不可以参加科举。
这也是多亏前两任帝王的良心之举,他们自知国库运转离不开商税,也有意卖给天下商人一个好,便推翻了以前的一些糊涂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