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死吧。
季暖暖在冲咖啡的时候看见了老K，“老K，你找云曜寒吗？”
老K应了一声，“林堇言这个月通告很少，被他自己给拒绝了，对云上造成的影响不小，所以想来告诉董事长，要他管一下。”
季暖暖点头，“嗯，我待会儿告诉他就行，林堇言我也会劝一劝。”
“是啊，林堇言是该劝一劝，他那满脑子都是你呢，无心工作。”
季暖暖莞尔，“我会的。”
老K说过之后也就走了，季暖暖回头望了眼办公室，要时刻看着他才行，不然说不定以云曜寒的名义乱指定什么事呢。
她冲咖啡的手一顿，眼神闪了好几下，云曜寒如今这样，其实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他总是乱走，好像挺希望别人注意的。
想把云曜寒的名声搞臭吗？
最怕的是，他在公司方面指手画脚。
而且…
咖啡倒满，季暖暖低下眉，虽然模仿的不像，但除去自己人，外人是看不出来的，更别提分辨了。
更重要的是，刚看他的笔记，和云曜寒的一模一样。
或许在很久之前，云曜寒就被这人观察着，不然不会模仿的连笔记都一样。
云曜寒对自己冷漠的样子，其实就是他面对外人时的样子，这人并不知道云曜寒对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不同，所以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试探。
试探是吗？
季暖暖呼出一口气，那我就陪你玩玩儿。
每当提起和云曜寒说过的话时，都被他巧妙带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人还是有些聪明的。
季暖暖抿唇，端起咖啡进了办公室。
“等很久了吧，刚遇见老K，就和她多说了几句话。”
季暖暖把拿铁放他桌前，“我对你好吧，泡了你喜欢的。”
云曜寒微微皱眉，却也只是一下。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季暖暖微微笑，“上次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哦。”
男人唇角一抽，云曜寒到底答应了她多少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