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外人。
“对您来说，她们中谁比较重要？”
方亦轩挑眉，“一个未婚妻，一个亲戚，你说呢？”
“我哪知道。”程锦云整理着书，“我看您是喜欢上季暖暖了，说句不好听的，她配不上您。”
“没有配不配，只有合不合适。”
“那您觉得和季暖暖合适么？”
“挺合适的。”
“……”
“我看您是中了邪，娶谁不好娶她，现在她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她上次还说恭喜您喜当爹呢。”
方亦轩轻笑，“刚好我不想要孩子，这样方便多了。”
“还方便？”程锦云差点听笑了，
带别人的孩子还很高兴？
“我说方便就方便。”方亦轩道。
这让程锦云不知该怎么接了。
“她和别人不一样。”
程锦云纳闷，“两只眼睛两条腿，没智商不聪明，还喜欢着您的敌人。”
这就是他说的‘不一样’？
“你不懂。”
“得，是我不懂。”季暖暖和平常人一样，哪有什么特别。
他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有一种人，没有多少优点，但和她待在一起挺舒服的。”方亦轩道。
程锦云翻白眼，“什么舒服，我看您就是寂寞了。”
他还想说什么，方亦轩却摇摇头，让他不要说了。
“我并不认为怀别人孩子是一件耻辱的事，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方亦轩的话让程锦云闭嘴了，既然您都说不重要，那我还说什么？
算了。
门外李恩思走开，“没想到他对季暖暖是这种态度。”
只听到了一点。
这是喜欢么？
特别？
方亦轩认为的‘特别’还真是‘够特别’。
看来枝妍需要改变什么了，不然方亦轩就永远看不上她。
“我刚看你一直在亦轩书房外，你偷听了什么？”方亦知走过来。
“我就经过。”李恩思并不想跟他说什么。
“我这么好骗？”方亦知哼了哼，“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问他发现有人在外偷听没。”
说着就要过去。
“哎你等等！”李恩思皱眉，将听到的都告诉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