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撸袖子，云曜寒不冷不眼扫了一眼，他撇撇嘴，只得退下。
“云董这面子都被下属丢了吧？”程锦云微笑。
十一这脾气又上来了，“我家老大又岂是你能说的？”
程锦云轻蔑笑笑。
云曜寒并没有生气，方亦轩也没有反应。
缓缓，云曜寒抬眼看向程锦云，“既然喜欢笑，干脆做个半永久得了，这钱我下属出。”
十一得意。
程锦云黑了脸，方亦轩拿筷子吃饭，全程没和云曜寒说一句话。
十一觉得这人太狂了，竟然连老大都不放在眼里。
云曜寒让十一倒酒，“对了，还要多谢方副董替我照顾暖暖。”
方亦轩这才看向他，“不用客气。”
十一酒瓶子都想砸过去，什么不客气，这是讽刺你呢！
简单用过餐后方亦轩和程锦云就走了。
“主人，云曜寒的话虽然不好听，但说的没问题，我看我们还是让季暖暖走吧。”
“她早就走了。”
方亦轩回头，“倒是你，在外人面前可从来没失态过。”
程锦云知道他说的是刚刚和十一互怼的事，“之前每天都面对季暖暖那样的疯女人，我这不是被影响了嘛。”
“被影响挺好的。”
“……”
程锦云懵了。
“主人，你真喜欢季暖暖？”
“这问题你问过很多遍了。”
“……”
每次都想确认一下。
“或许。”
这下程锦云是真懵了，他承认了！
“天涯何处…”
“什么？”
“没…”
“去令都。”
“去令都？”
去那里做什么。
“季暖暖去了。”方亦轩靠着窗，闭上眼睡觉。
程锦云惊讶，竟然跑去令都了！
也太会跑了吧！
不对，她一个人是跑不了的，身边应该还有一个。
一想到季暖暖真要做他主母，就有些无语。
回头看一眼方亦轩，他轻轻呼吸，睡着了。
这些天他对季暖暖只有那么好了比对他自己都要上心。
而某个疯女人就知道无理取闹，害得老夫人和老爷子对主人都失望了。
还好主人不放在心里。
只是…
他把季暖暖放在了心上。
?
季暖暖在门口捡到了一部手机，惊讶的同时还很窃喜，还是部新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像是刚买来的，还没被用过，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喜滋滋拿着手机进了屋，输入一串号码。
她看了一下外面，挺晚了，明天再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