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脑袋上，“你竟然不救他！就算十一没什么用，也不听话，可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下属，也为你我做了很多事，你居然…”
季暖暖差点被气死，“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救不救他？从我知道后到现在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而你早就知道了却没有所行动，你…”
“别激动别激动，”云曜寒看她气得不轻，拍了拍她后背，“我话不还没说完么？你倒是说了一大堆，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能接受的理由，你就等着瞧吧！”季暖暖放狠话。
“你好像真的很担心他？”
“难不成还是假的？十一是我的朋友。”
云曜寒盯着她，“那如果是我，你也会这样担心吗？”
“说的什么废话！”真无语，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废话！
云曜寒靠着车门，“你担心他也没用，因为你救不出他，你来这儿是找方亦轩吧？给我打电话也是想说十一的事，那你告诉我，你的担心到底有什么用？既然你这么积极，怎么不自己去救他？”
这问得季暖暖成了哑巴，不就是在变相说她没用？
她认了，因为他说的对。
云曜寒看她安静了一些，就道：“没有别人帮助你，你什么都做不了，所以这下知道我的重要了吧？”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靠你？”她问。
“没错！”云曜寒还有点得意，既然她都知道，那就尽情的依靠自己吧。
季暖暖握紧的拳头又松开，她无法反驳，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
也怪她自己太依赖云曜寒了，最后就成了废物。
“你能有什么分辨能力？哪次不是我给你分析的？最后解决问题的从来都是我。”云曜寒没想过打击她，不过就是希望她不要那么冲。
“你…”
季暖暖眼一酸，推开他就上了车。
云曜寒暗叫不好，糟了说得太过了…
他赶紧上车，把她抱怀里哄，“是我说得太过分，我跟你道歉。”
“你哪有过分，你说的是实话，是我自己没用。”
季暖暖在他怀里呜呜的哭，林堇言看了看，有点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