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抬头，“就这样吗？至少把头发擦干啊，”
方亦轩用毛巾把她头发擦干，然后放一边。
她呜咽，“你离我远点儿…”
“你不是很冷吗？”
“那又怎样？”
“给你取暖。”
“不需要，”她靠着窗口，离他远一点儿。
云曜寒要是看见会生气的，必须得保持距离。
“看着我干嘛？”季暖暖瞪他。
“当然是看你好看，”
“……”
季暖暖笑出声。
“你一直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
“你也在看我。”
“……”
谁想看他。
季暖暖按下窗，云曜寒不来就好了，方亦轩也不会伤害自己。
“方亦轩，你在想什么呢？”
“没。”
“你把我送回去好不好？”
季暖暖吸了吸鼻子，“你又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你本来就是我未婚妻。”
“不是！”
“我们之前不都说好了吗？现在怎么又成了你的未婚妻。”
季暖暖苦恼的抓头发，“我们没有关系。”
“有，”
“你和闻人名交换了什么？”
“没。”
季暖暖低头，“那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出国。”
“为什么？”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出国干什么。
“结婚，”
“哈？”
季暖暖惊讶，“你要和我结婚？我看你是头昏吧！”
方亦轩没再说话，而且看着她。
季暖暖不让他看，“我们没关系。”
“你跟云曜寒还没有领证吧？”
“那又怎样？不表示就可以跟你结婚。”
方亦轩拿出口袋里的证件，季暖暖一愣，“你怎么拿到的？”
“我想拿就能拿到。”
“你还给我！”季暖暖去抢，被他无情的打开。
“方亦轩，你疯了吧？”
“没错。”
“……”
季暖暖是真要疯了。
“我告诉你，我们不可能，云曜寒一定会找到我的。”
“他找不到，”方亦轩唇角微扬，“闻人名不会告诉他。”
“那方亦知呢？你都不救救他？他可是你亲哥。”
“那又怎样？”
“怎样你大爷！”
方亦轩皱了皱眉，“文明点。”
“我就这样，没让你喜欢我，接受不了是吧？接受不了就放我下车！”
“想得美。”
她还就想得美。
“方亦轩，你是疯了吗？如果你疯了，我可以给你介绍医院。”
最好再把闻人名带上，两个人一起。
方亦轩握住她的手，她不悦，想收也收不回来。
“增加增加感情，”
“谁跟你增加感情，不要脸…”
方亦轩笑了笑，“这说起来，不要脸都是跟你学的。”
“什么都往我头上扣！”季暖暖捶他。
“该休息了，”方亦轩把她往怀里按，“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有些事情，总是要争一争的。
“好个屁！”
季暖暖没好气，“方亦轩，我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你不可能，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也没有骗你。”
“嗯。”
方亦轩头靠在她肩上，“休息了。”
季暖暖不想休息，“我孩子呢？”
“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
季暖暖没完，“你必须告诉我，不然我就跳车。”
“你跳不了。”
门窗都锁了，她跳什么？
跳空气？
“我没跟你开玩笑！”
季暖暖咬咬牙，用脑袋去撞车窗，车窗啥事没有，她头倒是被撞晕了。
“你…”
她哽咽，“你混蛋！”
方亦轩把车窗的窗帘拉上，“十分钟之内没有睡着，后果自负。”
她立即打呼噜。
方亦轩微笑，心情不错。
程锦云这才说话，“这是何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