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维阳不太想提起从前的事。
“好什么好？你就是怕了对不对？不是所有人都站他们那边的！”
程夕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小夕，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总是提起来也没意思，季暖暖家里破产，就当是她的报应。”
程维阳抓开程夕的手，走了。
程夕自然不可能再转回去，事到如今，看见许可，她的心就痛一次。
他是在他们那一边的，自己终究跟云曜寒不能比。
只是他分不清对错吗？
助纣为虐吗？
程夕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说说。
许可收到了程夕的短信，说下午见一面。
“既然都跟你说了，那就见一面呗。”
云曜寒看见了。
“不用。”
许可将她的号码拉黑。
“这么无情的啊？”
季暖暖惊讶。
“要断就断干净，我不喜欢不清不楚，分手了就不会再有暧昧。”
许可道。
季暖暖佩服。
云曜寒有意所指，“听到了吧？某些人要是也有这么自觉就好了。”
季暖暖翻白眼，“还说我呢，拜托想想自己吧。”
“我说你？冤枉我了啊，你也太会对号入座了吧…”
“……”
季暖暖哼了哼，“是不是你最清楚。”
云曜寒又哄人去，“我没有说你。”
“我又没生气。”
她狠狠掐他手。
云曜寒吃痛，这还没生气？
许可买了香蕉去逗猴子，季暖暖带着云曜寒去看熊猫了。
云曜寒比她还激动，两人看到长颈鹿就一个劲儿的拍照。
“我们这样…像不像没见过世面的？”
云曜寒突然意识到什么，然后又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不像啊，你一看就见多识广。”
太阳暖烘烘，她热得擦了几把汗水。
云曜寒去买了一把遮阳伞，撑开打在她的上方。
季暖暖看他，凑近亲了亲他唇。
云曜寒就把伞放很低，抱着她亲了几下。
许可买了三瓶水，“我基本没出来玩过。”
说到这还瞥了瞥云曜寒。
后者慢慢道：“我也没怎么玩过。”
虽然他懒散，但也都是待在家里陪季暖暖。
这两天是因为程维阳的事才留在京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