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施了一礼,口中大声说道:“山高水长,从此后大家都各自珍重,叶俊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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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饯别酒给叶俊喝得醉了整整一天一宿。他身边的十八、珍珠和沈玉玏倒是与有荣焉。
沈玉玏在车中照顾着叶俊,又是心疼又是骄傲。
沈玉玏想起当初,谁能想到叶俊一个小丫头能走到这一步?他比这世间九成的男子都强。吃得起苦,受得了累,懂得蛰伏和迂回,更兼有雷霆手腕,沈玉玏望着叶俊格外苍白的脸颊,一时心中感慨万千。
叶惟安都八岁了,也读了两年书,有许多事他都懂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受百姓爱戴的好官,是以极为崇拜自己的父亲。他见父亲一直昏睡着,忍不住对沈玉玏道:“母亲,父亲他真的没事么?到了下一个驿站,要不要寻个郎中来瞧瞧”?
沈玉玏道:“不用,你父亲也不是头一次喝这么多酒,就是醉得狠了”。
叶惟安道:“母亲,回去京都后孩儿仍旧要去书院读书吗”?沈玉玏道:“那是自然的。你不是一直想成为你父亲这样的人吗?不好好读书可是不行的。惟安难道不喜欢读书吗”?
叶惟安道:“儿喜欢读书,可是儿,不想离开家,想在家里和父亲、母亲在一起”。
沈玉玏想了想说道:“那到时候就让你父亲给你找一家京都的书院,咱们每天晨起去读书,一天的课业结束,晚上就可以回家的那种,好不好?只是大概每天你都得比旁人早起半个时辰了”。
叶惟安坚定地道:“好,母亲,我保证可以做到”。旁边玩耍的叶惟真已经两岁了,长得玉雪可爱,她也挥舞着小拳头,嫩生嫩气地说:“哥哥去读书,真真也要读书,读书”。
沈玉玏笑得眉眼温柔,说道:“好,真真也要读书自然是好,咱家可不兴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这方面你父亲最是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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