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林溪生怕叶俊又开启叶怼怼模式,就赶紧道:“都进屋吧,我让人把乐家人都带上来,这就升堂吧”。
大堂上。
乐家人在下面跪了一排,乐文咏的妻子怨毒地瞪着叶俊道:“大人,此人是被告,为何他不下跪”?
满林溪有扶额的冲动,肃容道:“目前来说,你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乐文咏是因为叶俊而死,所以叶俊只是嫌疑人,还不是罪犯。受得起他跪的人是金銮殿上的陛下,是吾皇,在这里,在此时,叶俊依旧是有功名在身之人,所以他无需对本官下跪”。
李氏:“怎么不能确定,就是他将我家夫君打成那般,导致我家夫君不治而亡,我家夫君身上的伤不就是证据吗”?
叶俊:“我打人的本事有多厉害你可能不知道,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人的身体打哪里可以将人打死,打哪里不会致死,我研究的透透的。如果我想让他死,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他无声无息地死,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用自己的死牵累到我自己。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他身上的伤虽说看着严重,可我有分寸,那些都是皮肉伤,内脏和骨头半点儿损伤都没有,也就是说,乐文咏的死另有原由,跟我绝无关系”。
李氏:“我告你,你当然会狡辩”。
叶俊:“那就让乐文咏自己来说话,活人还有骗人的可能,可是尸体却最诚实,你不承认诬告,我不承认自己杀人,那就请仵作将死者解剖,通过解剖,他的尸体会告诉你,他的死因”。
李氏声音开始变得尖利:“你是恶魔,我家夫君被你打死了还不够,你竟然还要将他的尸体给切开!你是魔鬼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满大人,请诸位大人给小妇人做主啊”!
满林溪道:“叶俊,你可有办法证明你打人是有绝对准头的吗?李氏,在你拿不出绝对证据的前提下,如果你一定要状告叶大人,那就请你答应让仵作给你夫君探查死因”。
叶俊:“咱们大理寺有死刑犯吗?我可以现场演示,一个不够,可以一连三个,看着打不行,我可以用布条把眼睛蒙上,盲打我也打错不了,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
满林溪道:“死刑犯?有的”。
叶俊:“要找那些穷凶极恶之人,否则我下不去手”。
满林溪道:“死刑犯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否则也判不了死刑”满林溪冲旁边的衙役吩咐道:“带三个死刑犯上来,用黑布蒙住头带上来”。
李氏还在哭闹:“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你们在我夫君身上动刀,你们沆瀣一气,官官相护,我要告御状,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们”……
满林溪一拍惊堂木,怒声道:“大胆!你一介民妇,即便再怎么无知也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以为你此时为何能在这里?正是皇帝陛下的旨意。
如果我们真的如你所说是官官相护,那么此时叶大人根本就不用站在这里,以叶大人的品级为什么要与你这口出无状的民妇当堂对质?如果我们沆瀣一气,我们干脆去叶大人家里边吃边问上几句,叶大人说没有自然就没有,毕竟比起你的话,我们与叶大人同朝为官十数载,他的为人我们更为信得过。我们如果想敷衍你,有的是方法。
我再说一遍,因为你说你的理,叶大人也有叶大人的理,你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乐大人就是叶大人打死的,咱们是为了找到真相才要寻求仵作的帮助。如今不仅乐大人本身需要一个交代,叶大人也需要。一个人,突然死亡有多种原因,凭什么乐大人死了就得要叶大人偿命?
叶大人如今只是嫌疑人,所以我要提前向你声明,大理寺的牢狱按例只能留住叶大人三天,如果三天内你仍旧不同意仵作解剖,叶大人会被无罪释放。望你悉知”。
李氏哭:“叶俊打死了我家夫君这是事实,据说当时满大殿的文武官员全都看到了,你们为何不能直接定罪?难道就因为这个人是叶俊”?
出乎意料的,卓福奎开了口:“乐李氏,你觉得叶大人有什么必杀你家夫君的理由吗?一个人杀另一个人,得有杀人动机啊。你夫君只是叶大人一个小小的下属,哪里都挨不着叶大人的边儿,叶大人为什么会打他,原因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叶大人如果真想杀了你夫君,他就不会动手揍他,没有人愿意背上人命官司,尤其对一个前途光明的朝官来说。难道他当着大家的面打你夫君一顿就为了让你们此时可以讹上他?凭叶大人聪明的脑袋还干不出这么傻缺的事情。亦或许,你会说,也许是叶大人打失了手,这个话用在别人身上兴许可以,但是用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