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她比我大概还要小两三岁,也就是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我说:小鸭子,我叫你小鸭子好吗?她就嘎嘎地笑了,笑得还真象个小鸭子。她说:好啊,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你叫小虾,我叫小鸭,丝丝嘎嘎,嘻嘻哈哈。我说:你还会写诗哪。她说:这就是写诗?别笑话我了,我小学都没有毕业呢。
我没再理她,我是想起了小鱼小虾,校草校花。我又想,小虾小鸭,院草院花。可是我没有说出口来,刚要说出口,忽然觉得不好。为什么不好,是我后来在床上才想到的问题。因为什么呢?是的,因为我把一个小姑娘跟小鱼放到一起去想,就是对小鱼不好。用文雅的话说,那是亵渎,或者不敬。是的,就是因为这个。
我又想小鱼了。其实我哪天都想,尤其是走在这个我们共同走过的城市里的时候。尤其在我听着我的脚步的回声走在上山的石阶上的时候,还有在经过城一中学大门,听着深夜那空旷的风声代替着那时候大白天喧闹地涌出来的各种各样声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