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男人似是心软了,轻吻那晶莹的耳垂,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耳语道:
“忍忍,一会就不疼了。”
这个一会,便是漫长一夜……
这一夜,凌老太太久久未眠,终于等来了高嬷嬷的报信:
“拔步床四角的银鸟晃个不停,已经要了一回水,看来还得要一回,王爷的身体无妨,龙精虎猛啊!”
旁边的几个大丫环听红了脸,唯有珊瑚,低垂的眼眸满是恨意,今晚,本该她躺在那张奢华的拔步床上的。
老太太喜不自禁:“如此就好,就怕王爷性子犟,玄月大师的话也不听。
留下的那丫头叫什么?明个带来我瞧瞧。”
“叫玉奴,是贵妃娘娘指来的。这姑娘当真好福气!”
说完这句,高嬷嬷面露难色地问了一句:“那明日赐什么汤呢?”
老太太沉默片刻,面上喜色渐消,轻叹了句:“王府规矩,正妻未诞下嫡子之前,不可有庶出子女。
便是冲喜挡灾的侍妾,也不能坏了规矩。这玉奴年纪小,避子汤的方子你瞧着,调温和些,别伤了根本。”
高嬷嬷点头称是,心下暗暗思量,看来这玉奴姑娘的福气也就是这样了,没有孩子的侍妾,连老太太身边的一等大丫环都不如。
这时挨了罚了李嬷嬷,讨好地过来请示:“老太太,您看这水命女,用不用王爷再选几个?”
老太太点头道:“明晚再让王爷挑一回,即是冲喜挡灾,自然是越多越多。”
一旁的珊瑚喜形于色,太好了!
虽然比那个玉奴晚一天,但她还是会成为王爷的侍妾!
翌日李玉染醒来,只觉全身跟散架了一般,比头一天连上两节普拉提还要酸痛。
身边的被窝已是微凉,看来凌牧萧早已离去。她默默地躺着,思索目前的困局。
凭昨天凌牧萧对她的态度,很明显是因为她的眼睛,神似他的一位故人。
思及此,李玉染嘴角微扬,替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