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这是我们家在永成镇的米粮店。博文平时就到这店干活,这店算是总店了,因为我们家在永成镇嘛。然后在其它比较大的镇,如你们怀龙镇、风林镇、杜家镇之类的都有店面的。”
静之惊讶道,“想不到你们家这么多店面哈,那之前在怀龙镇怎么从来没见你去过镇上的米粮店?”
尚善笑笑说,“我之前一直在省城读书,平时回来也就是放寒暑假的时候,放假回来我也不会到各个米粮店去跑,大部分米粮店的人都不认识我的,只有一些老员工才见过我。而且我没事去那些店干嘛,我又不管这个。”
静之点点头,确实也是啊。
此时博文对静之说,“我刚才叫你不要说话,因为冯医生不是兽医,在当地也算比较有名的,你叫他帮马看病,他可能不会愿意。我跟冯医生算是比较熟,我叫他帮忙他应该不会不给面子的。而且去年集市大部分房东都涨租金,我没有涨他租金,他知恩图报也算应该的哈。”
静之张大嘴,说,“永成镇上的店面都是你们的吗?”
博文笑笑说,“没有,没有,哪有这么厉害啊,大部分是而已。”
博文这一“谦虚”的否认更是让静之吓掉下巴,怪不得提到熊家,大家都说他们是这一带的首富,果然是名不虚传。
尚善白了博文一眼说,“建业容易守业难,你可要守好爸爸的家业了,不然你的头都要被老爸拧掉了。”
尚善一吓博文,博文就不敢吭声,乖乖干活去了。
尚善说,“冯医生建议不要移动这马,那这马这三天还是呆在我家吧,三天后换了药,你再拉回怀龙去。”
于是,静之和尚善拉着马回熊家,而博文则留在镇上米粮店。
回到去,静之还是让棕马躺在板车上,然后拿了一些草和水过去放在棕马前,然后和尚善一起吃工人做好的午饭。
饭后,尚善对静之说,“你今天要不要回去?回去的话,你骑我的马回去吧,我们昨天一起骑雪马,现在它应该可以接受你的了,你骑它回去,它应该不会甩你下马的哈。”
说完,尚善吃吃地笑,而静之却不发一言,尚善知道静之可能是想起昨天钱俊山下午来哭诉并告之弱水棕马摔断脚的事。
过了一会,静之轻声说,“尚善,我可以在你这里住两晚吗?等三天我从冯医生处拿了膏药给棕马敷了之后再回去,到时还得麻烦你的雪马帮我拉回去才行了。”
尚善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了,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嘛,我叫厨房多煮一个人饭就是了。”
尚善故作轻松的言语并没有使静之轻松起来,静之在想着回去应该怎样面对弱水。
而弱水那边,昨天下午钱俊山过来吵闹一番后,弱水心烦不已地将他赶走。之后,她晚饭都没心情做也没心情吃,尹师傅煮了面叫弱水吃,弱水也说不饿。
到了晚上要睡觉,弱水仍没见到静之回来,弱水心神不定,心里乱糟糟的,睡不着,或许在等静之,或许在想着这件事要怎样完结。一整夜几乎都没睡着,将快要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等她再醒过来,已是9点多,而起来梳洗过后,没见师傅在寺庙。厨房倒是有一根蒸熟的玉米棒,弱水拿着坐在院子石磨上啃,她知道昨晚一整晚静之都没有回来。静之和尚善去了郑家村救棕马,棕毛马救回来了吗?救回来为什么不回来?如果没救回来为什么也不回来?他和尚善在哪里过了一个晚上?静之和尚善有发生什么吗?
一切都没有答案,弱水也想不到什么,这个时候寺庙院子门又被人推开了。
来人是钱俊山,钱俊山已换了一身干净漂亮的衣服,头发和脸都洗干净了,整个人又恢复了他那潇洒倜傥的风采,弱水看到俊俏的钱俊山也没有昨天那么生气了,但也只是冷淡地说,“你还来干嘛?”
钱俊山走近过来,笑着说,“弱水妹,昨天下午我离开寺庙后,在集市一打听才知道昨天与那白马少女一起离开的少年是你的对象岱静之啊。”
弱水一听钱俊山提到熊尚善,脸色骤变,冷冷说,“关你什么事,你走吧。”
钱俊山还是嬉皮笑脸,说,“弱水啊,看来岱静之真的是很生气了,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直接在你面前就打了我一巴掌,他是打我吗?他其实是打你咧,他知道马是你借给我的,他就是怪你把马借出去,导致马被摔断脚。”
弱水不出声,她当然知道静之是怪她。
钱俊山说,“我知道昨晚岱静之都没有回来,那昨晚岱静之一整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