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一触即发之际,三叔出言恐吓。
要卸掉婉珍一条胳膊的话,把婉珍吓得脸色都变了,静之在旁边看着脸色发白的婉珍,小声问,“你三叔说卸你一条胳膊,他真做得出来的吗?”
婉珍几乎要掉眼泪了,说,“三叔本来在村里就是横行霸道的恶人一个,只有他欺负别人,没人敢欺负他的。他一身蛮力,从小就是打架打到大,村里的人都怕他的。他之前就总欺负我丈夫的,他说要卸我一条胳膊是完全做得出来的。”
听完婉珍的话,静之心中有数了。
静之从肉案后站出来,指着婉珍大声说,“婉珍,你这就做得不对了,你怎能拿刀划伤你三叔呢?”
婉珍和博文听到静之这样说,齐刷刷地看向静之,眼神充满不解和疑惑。
三叔听到这个对方阵营的年轻人这样说,以为自己的实力和气势完全压倒了他们,吓得这个年轻人认怂了,三叔笑着说,“还算你这个年轻人识相,会说话。这个贱人的丈夫死了,她就是我们龙家的财产,当然是由我们说了算的,我们要砍她一条手臂就砍她一条手臂,要她嫁我傻弟弟就要嫁我傻弟弟,她以为她还有选择权吗?”
静之并没有理会三叔,继续指着婉珍,责骂道,“我说婉珍啊,你作为“若水铺”的员工,我教你多少次了,我们“若水铺”出手可不能这么没水平,你既然是用刀,那怎能划伤你三叔呢,你如果用刀,就应该直接一刀卸了你三叔的胳膊,这才是我们“若水铺”应有的作风啊!”
静之接着对三叔说,“三叔啊,真不好意思,是我没教好婉珍,如果昨天是我在,我不会让她划伤你的,我会直接卸了你一条胳膊的,这样你就满意了哈?”
婉珍和博文听到这里,才知道静之刚才是什么意思。
而三叔听了静之的话,鼻子都要气歪,道,“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也不看看在你面前的是谁?也不想一想你得罪的是什么人!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博文见静之如此高调侃龙家人,知道他有把握拿下三叔。
他对静之使个眼色,意思是由他来发声,只听博文高声说,“哎哟,这位三叔,你不认识这位英雄少年啊,我来介绍一下,他就是“若水铺”的岱老板。当然咯,我们岱老板是人,所以不是以东西论的。不像你们龙家,用东西来论,那按三叔您的说法,在你们龙家,您三叔应该算是个东西咯?”
博文的阴阳怪气着实令人发笑,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了,都哈哈大笑。
气得三叔的脸都憋成猪红色了,他正要暴怒发火。
静之此时笑笑加把火说,“不错,在下正是“若水铺”的老板,而婉珍是我的伙计,我们“若水铺”向来都是快人快语,不仅说话是斩钉截铁,连出刀也是干净利落的,大家可能都听过我们的刀有多快了,我们一刀就可以将一头大肥猪杀死而猪不会叫的。”
围观的人都是镇上的,自然是知道的,而龙家的人也有不少人点头,显然对此也是有耳闻。
此时,尖嘴利齿的博文又来发挥了,说,“对呀,如果三叔您有兴趣,我们岱老板是很乐意将婉珍昨天没完成的工作今天帮您完成的,我打赌岱老板绝对可以一刀就卸下你的胳膊的,猪是不会痛,但你会不会痛这个就很难说了,虽然三叔很像猪,但身体结构毕竟还是跟猪不太一样嘛。”
围观的人听了博文的话忍不住再次哄堂大笑起来,连龙家的一些人也不由捂嘴发笑。
三叔这会真是忍不住了,他跳出来大喊一声说,“看来你们是活腻了,你们油嘴滑舌这么开心是吧?一会儿让你们哭都来不及,我要让你们知道中,在这个镇上得罪我是什么后果!今天我非要把你们这破店铺拆了,把你们三个狗男女的手卸了不可!龙家的兄弟给我上,把他们三个拿下了!”
静之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短棍,大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大家听清楚了,我们“若水铺”并没有得罪你们龙家其它人,如果你们龙家人员主动攻击我们,那你们后果自负,我们“若水铺”出手不会轻的。”
大伯见大家不敢动,大喊一声,“你们这些笨蛋,给我上啊!你们要三叔亲自动手吗?”
前面的六个青壮年只能挥动他们手里的长棍拥上来,准备乱棍打倒静之,静之怕他们伤到博文和婉珍,先一步跳出去,主动钻入他们的包围圈,左闪右打,6个人连静之的衣服都没碰到,几下已经全部被静之打中,一个个跌倒在地上,不是被打到手就是打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