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耳垂要比左边的厚,也有打过洞的痕迹,不过已经封合了,仔细揉捻,能够感受到里面的小肉梗。
&esp;&esp;他吮着耳垂,上下两排牙又紧又密的咬,舌尖尽往中间硬处钻,好像真有洞似的。
&esp;&esp;他们贴得很紧,下身却在“你逃我追”。宋景铭像是在她体内放风筝,狭窄却又宽阔的穴道受着他的拉扯,她刚要紧缩一点他就拉出,扩张时更是在外撤。
&esp;&esp;“用力点操我啊!”
&esp;&esp;宋柳伊体内矜持的线终于断裂,崩坏的力作用在她耐不住的嗓音里。
&esp;&esp;他终于达到目的,抵至深处,越来越硬挺的肉茎屠碾着每一寸阴壁,湿软温暖的肉房包裹他的一切,他感到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esp;&esp;重压之下,她达到了高潮,咿咿呀呀地仰着头叫,瘫倒在枕头之上,宋景铭顺着她跪下,不断磨搓着红肿的阴蒂。
&esp;&esp;她真是要死了,无数朵小花在她体内绽开,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得见劈里啪啦的爆炸声。
&esp;&esp;要死的不止是宋柳伊,宋景铭也是。
&esp;&esp;他的力反作用于自己身上,暖巢像钳子一样夹住了他,连阴茎根端都沉醉于此,打着踉跄,一股力量将他推了出去,他由此获得新生。
&esp;&esp;肉体之间不停止地相互应答,他们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一面激流勇进,一面欲火焚身。
&esp;&esp;宋柳伊抓住他的手,与他手指相磨,一圈圈指纹铺成一个水池,她在里面畅快地游起泳来。
&esp;&esp;她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到了阴房,女人的胯下才是世界与光明的连接处,是力量和疼痛的永久居所。她和宋景铭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们打断腿连着筋骨的血缘也是从这里来的,疼痛的产物注定了疼痛的关系。
&esp;&esp;她几乎是以爆发式的情感与他媾和,一次比一次激烈地抵达高潮。
&esp;&esp;宋柳伊趴在他的胸膛,心跳声如擂鼓,他们互相给对方一种被强暴的感觉,哪里还有人像不要命了一般地做爱?
&esp;&esp;其实后来宋景铭想过,如果她真的在大海中的某个地方死掉了,那么他一定会找到她的遗体,与自己紧紧绑在一起,再一起投入海里。
&esp;&esp;所以没有人会知道要是宋柳伊死了,他会长成什么样。
&esp;&esp;宋景铭差点就要失去她了,他必须一刻不松懈地触摸着她。
&esp;&esp;“伊伊,我爱你。”
&esp;&esp;宋柳伊假装没听到。
&esp;&esp;“我爱你。”
&esp;&esp;她挣脱他的怀抱,转向另一侧。
&esp;&esp;宋景铭又将她掰回,捏住她的手:“哥哥会永远爱你。”
&esp;&esp;她还是沉默不语,因为她知道,无论是接受、赞同,还是反驳,这件事都不会有结果,只会惹得更加疲惫。
&esp;&esp;她回握他的手,与他无言缠眷。
&esp;&esp;哥哥,你知道吗?我们家所有关于爱的都是失败的。
&esp;&esp;第二天,除了吃东西,宋柳伊一直卧在床上,宋景铭就陪伴在侧,为她做好服务。
&esp;&esp;一整天都呆在在十几度的空调房里使她发闷,走到阳台上,炎热的世界向她袭来,伴随着海风与高悬的明月,隐约间,大海的低吟又在召唤着她,她还未曾领略过夜晚的海景。
&esp;&esp;“我想去海边。”
&esp;&esp;“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去。”
&esp;&esp;“那我自己去。”
&esp;&esp;宋景铭跟着她出门,海滩上鲜少有人。
&esp;&esp;宋柳伊赤脚漫步在沙滩,月光如洗,银辉洒满海面,波光闪闪,与星空遥相呼应。
&esp;&esp;一对恋人正沉浸在拍摄婚纱照之中,海风轻拂,吹动着女人的头纱,那身洁白的婚纱在夜晚的背景下更显纯净无暇,犹如一块浮在空中的奶油,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泽。
&esp;&esp;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