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晒黑了点。”
&esp;&esp;“有吗?同学都说我皮肤像牛奶一样。”
&esp;&esp;坏笑“白是挺白的,我来看看有没有……”
&esp;&esp;“你你走开!”
&esp;&esp;……
&esp;&esp;联考对于宋柳伊来说就像一个梦,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仿佛只是眨眼之间,她摸着堆在书房一大摞一大摞的画纸,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富有。
&esp;&esp;今年冬天格外干燥,雨水也分布不均,水分都跑到上半年去了。
&esp;&esp;12月是他们这个地区特有的、不属于四季的季节,也是皮肤疯狂脱皮的季节,于是她总认为只要过了这个季节,她就会是一个新的自己,仔细想倒也没错,过了12月她就又长了一岁。
&esp;&esp;而且蛇类动物不也有蜕皮重生的习性吗?
&esp;&esp;她需要每天在脸上涂抹厚厚的面霜,不像刚开始时刻都感到不适,渐渐地她习惯了这种厚重,护肤品的味道仿佛已经化进了她的肌肤。
&esp;&esp;圣诞节前一天,宋柳伊归心似箭,一下晚自习就赶回了家。
&esp;&esp;果然,一打开门就看见宋景铭坐在沙发上,她脱下书包,挪步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打量着问他:
&esp;&esp;“哥,怎么感觉你今天格外帅。”
&esp;&esp;“喜欢吗?”
&esp;&esp;“嗯”
&esp;&esp;她倚着他的腿装作犹疑。
&esp;&esp;“礼物收到了?”
&esp;&esp;宋柳伊扭过头和他对视,然后慢慢跨坐在他腿上,右手捏着校服的拉链头拉下拉上,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她轻扬嘴角,带着狡黠的目光把拉链头交给他。
&esp;&esp;宋景铭一拉到底,露出了一件灰色连帽卫衣。
&esp;&esp;她按下他的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卫衣领口,藏在里面红色毛衣映得她肌肤胜雪,一条珍珠项链得以浮现,那是他送的生日礼物。
&esp;&esp;20年前的夜晚,他们家诞生了一个小平安果,宋柳伊来到了这个世界。
&esp;&esp;她用指尖将项链拎出,嫩红、洁白、圆润,眼前的画面像半剥开的荔枝,渴人诱人。
&esp;&esp;宋景铭立即含入,手指和珠子都被宽厚的舌染湿,他从嘴里吐出白珠,专心与手指纠缠。
&esp;&esp;宋柳伊斗不过他,就让他含着好了,谁知他又似鬣狗一般,兀地钻到她的衣领间,惊得她直往后仰。
&esp;&esp;宋景铭捏着她的臀把人搂近,缩回衣襟的白珠还挂着水丝,一闪一闪的诱惑着他,项链轻轻滑入她的脖间,她身上散出的气味如同迷香一般催化着情愫,他闭着眼睛,茫然地吸食。
&esp;&esp;她的手宛若一支细腻的画笔,从他的脸颊摩挲到下颌,一遍遍勾勒着熟悉的轮廓。他们耐心而仔细地亲吻,抚摸对方的柔软和突起的脊骨,从交织的眼神到小腹的起伏,两人时不时就激起同一阵颤栗,仿佛共享着一具身体。
&esp;&esp;即便无数次面对这样赤裸的身体,还是会让宋柳伊恍惚,她急让宋景铭抱她去卧室。
&esp;&esp;流水烂漫,悠长而深邃。宋景铭在她腰间垫好枕头后,分开腿就要操进去,她却伸手拦住。
&esp;&esp;“不行,今天你得服务我。”
&esp;&esp;宋景铭一笑:“好,听你的。”
&esp;&esp;“你先起来。”
&esp;&esp;“躺这。”宋柳伊把枕头放回原处,拍着说。
&esp;&esp;她端量着宋景铭的裸体,每次都不禁感叹,他简直和课本上西方的雕塑一样,是很好的参照典范。
&esp;&esp;犹如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那样,他的肌肉的轮廓和线条有力而健美,四肢修长而匀称,皮肤洁净光滑,尤其动起来的时候,既优雅又充满力量。
&esp;&esp;还有他傲然挺立的生殖器官,她只是握住就能让他发硬发胀,还能从他的嘴中听到落败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