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晨失魂落魄的回到丞相府,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等着周景宴回来。
“琦儿,你去告诉公公,我今儿不出去用膳了。”
琦儿点了点头,乔夕晨的遭遇,她作为一个旁观者,虽说不能感同身受,但也是打心底里心疼。
“夫人,你且放宽心,说不定郡主能帮你想到办法呢。”
听着安慰的话,乔夕晨惨淡的笑了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是我没有子女福分,才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你放心吧,琦儿,我没事。”
琦儿刚出去周景宴就回来了:“娘子,你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周景宴拿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栗子糕求夸奖。
乔夕晨起身扶着他坐下:“夫君你坐,我有要事同你讲。”
周景宴见乔夕晨突然这么严肃,心有莫名一紧。
乔夕晨转身关上房门,对周景宴说:“我不能生育,你若是想纳妾为周家传宗接代,我亲自替你操办。”
周景宴的手用力的扣紧了桌子,眼眶一下子变得猩红,低声吼道:“晨儿,你在胡说些什么?”
乔夕晨哽咽着说:“我没有胡说。”
周景宴执拗的摇头:“我去给你找大夫,给你找全上京城最好的大夫,实在不行本世子去宫里给你请太医。”
乔夕晨忍了一天的眼泪喷涌而出:“是小婉,亲自诊治出来的我有不孕之症,你现在若是去找大夫找太医,此等事情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你是要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周景宴心疼的为乔夕晨擦去眼泪,手忙脚乱解释着:“晨儿不哭,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景宴内心着急,也记得安抚乔夕晨的情绪,扶她坐下哄了许久,才问道:“江郡主怎么说?”
乔夕晨缓和了一下情绪,说:“她说她会帮我想办法,让我安心等消息。”
周景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想:连忘决的寒毒她都能有把握,这小小的毛病应该不在话下。
周景宴深情的将人搂进怀中:“晨儿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不就是生病了吗,治好了不就行了。”
乔夕晨问:“那如果治不好呢?”
周景宴一顿,随即说道:“如果实在治不好,也没关系的。”
乔夕晨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一脸严肃地对周景宴说:“阿宴,你纳妾吧,不能让周家的香火断送在我们手里。”
周景宴立马拒绝:“你只是身体抱恙,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纳妾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可是……”
乔夕晨还想再说什么,被周景宴厉声打断:“好了,哭的跟小花猫一样,快收拾收拾,去吃饭。”
乔夕晨软软地说道:“可是,我已经让琦儿跟爹爹说今日不去用膳了。”
“那哪儿行,人是铁 饭是钢,出什么事儿也得吃饭呀,天塌下来还有为夫给你顶着。”
乔夕晨心里一暖,擦干眼泪笑着点了点头。
片刻后,二人手牵着手来到大堂。
周丞相独自一人用膳,见到二人有些吃惊:“你的侍女不是来告诉我你今日身体不舒服不出来用膳了吗?”
周景宴率先答道:“不陪爹吃饭怎么行。”
周丞相却说:“晨儿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好好歇息,这丞相府没那么多规矩。”
乔夕晨离开将军府之后,杜如宝就一直缠着江婉问她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帮的上小晨。
江婉只是要回去仔细斟酌再说。
杜如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江婉让她稍安勿躁安心养胎,将一切都交给她。
这顿饭是吃的杜如宝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想着乔夕晨的事儿。
乔雪宁还以为饭菜不合她的胃口急忙命下人重新准备。
杜如宝急忙说:“不用了,母亲。”
杜如宝慌里慌张的吃了几口,便借口身子乏跑回房间了。
再在这儿待下去她真的怕自己去把乔夕晨的事儿抖落出去。
“小婉,宝儿那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江怀景问道。
江婉含糊其辞的说:“要当母亲的人了,心思多了呗。”
入夜,江婉也没闲着,而是和小q深入探讨起治疗不孕的问题。
小q觉得那都是小事儿,只不过如果想根治的话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再对症下药。
江婉扶额:“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