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卫退下以后,南慕晨把金銮殿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一刻钟以后,他坐在地上,看着满殿的狼藉,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握在手中,让他喘不上气。
他强忍不适,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来人,快传国相!”
小太监看着眼睛猩红的南慕晨,连滚带爬的赶往秋府。
此时的秋水荣悠闲地躺在摇椅上,一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态:“嫣儿,收拾一下,随为父进宫。”
秋玉嫣继续用力搅着药罐,头也没抬:“我去干嘛,自取其辱?”
秋水荣加深了一下语气:“嫣儿,听话。”
秋玉嫣抬头问道:“爹爹怎么突然想进宫了。”
秋水荣捋捋胡须,作出高深莫测的模样:“别多问了,你若相信爹,就按照爹说的做。”
秋玉嫣放下手中的活儿:“那好吧,嫣儿这就去。”
秋玉嫣重新打扮好出来,宫里的小太监也到了:“国相大人,您快去看看吧,陛下他好像发病了,他、还发落了羽卫大人。”
秋水荣手中的杯子在这一瞬间脱落,急忙问道:“他把羽卫怎么了?”
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打伤了羽卫大人,还让他去起马粪,再不许入金銮殿了。”
秋玉嫣没忍住笑出声:“这点儿小事怎么给你吓成这个样子。”
小太监说:“陛下似乎不太对劲儿,而且是他亲口说让奴才来找国相大人的。”
秋水荣摆手说:“事不宜迟,我这就随你进宫。
嫣儿你就别跟着去了,在家等爹爹回来。”
秋玉嫣不明所以,耍起了小性子:“爹爹方才还说要带我一起去呢,难不成是匡着我玩儿呢。”
秋水荣叹了口气:“那你就跟在爹后面,切勿多言,知道吗?”
秋玉嫣点了点头,父女二人便同小太监火速赶往宫中。
此时的南慕晨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袭朱红色的龙袍坐在狼藉之中喘着粗气。
见进来了人纵身一剑砍去,秋水荣眼疾手快的将小太监推出殿外,反手三枚银针扎在南慕晨的脖子上。
哐当一声,南慕晨手中的剑滑落在地上,但是他猩红的双眸半分也没退散。
秋玉嫣还是第一次见南慕晨这样,颤抖着声音问道:“爹,表哥他这是怎么了?”
听见这娇俏的声音,南慕晨用力将三枚银针震出体内,随即不等秋水荣再次施针,十分凌厉的一掌击在他的胸前,将他一下子拍出去老远。
紧接着南慕晨又一把拽过秋玉嫣,捧着她的脸便用力亲吻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吻把秋玉嫣吓得花容失色,秋玉嫣不停的挣扎着,一下子惹恼了南慕晨。
他将人死死的按在柱子上,用力撕扯开她的衣裙,疯狂的掠夺她的每一寸肌肤。
秋水荣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用力喊着:“晨儿,不可!”
南慕晨置若罔闻,行为更是愈演愈烈,嘴里不停念叨:“婉儿,给我。”
秋玉嫣扯着嗓子,带着哭腔喊了一句:“表哥,不要,我是嫣儿。”
南慕晨听到身下人儿的哭喊,清醒了一瞬,他抬起猩红的双眼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哭的梨花带雨的秋玉嫣,吼道:“快滚。”
秋玉嫣此时又委屈,由羞愤,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哭着跑出了宫。
秋水荣在几名小太监的合力搀扶下站起身,走到南慕晨的身边,以最快的的速度封了他几大穴道,又喂给他几粒药丸。
两刻钟以后,南慕晨眼神逐渐清明。
秋水荣却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南慕晨身上。
南慕晨慌张的喊道:“舅父,你怎么样?
来人,快传御医。”
不一会儿,便有御医赶了过来,御医先是朝昏迷的秋水荣扎了几针,然后跪在地上:“回陛下,国相大人是受了内伤,微臣可开一副药方,为其慢慢调理。”
此时的秋水荣也醒了过来:“不必麻烦了,我自己会好好调理。”
南慕晨一脸愧疚的看着秋水荣,他隐约记得是自己疯魔的时候打了他一掌。
“舅父,您还好吧?”
秋水荣挥挥手打发走御医,说:“我没什么大碍,倒是你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引发了你这陈年旧疾?”
南慕晨缓缓将驿站的事情经过如实讲出。
秋水荣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