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随?”
秋玉嫣点点头:“自是愿意。”
二人同时一饮而尽,南慕晨贴心的为秋玉嫣摘下发冠。
红烛暖帐,赤裸相拥,二人极尽缠绵。
门外的琳儿听见殿内窸窸窣窣的动静,亦是笑的一脸欣慰。
月上中天,江婉拖着宿醉的沈念琛回到秋府。
沈念琛把江婉带到床上,盯着江婉脖子上挂的玉佩:“哪儿来的?”
江婉说:“这是南慕晨给的通行证,有了它,咱们在南辽即可随意出行。”
沈念琛有些吃醋,但也知晓此物的重要。
想了半晌只能干巴巴地说:“你不许贴身戴着。”
江婉笑着应下:“好好好,那我放进背包里总可以吧。”
玉佩的事儿解决了,沈念琛又撒起了娇:“小婉,头疼。”
江婉撸起袖子,温柔的给其揉着太阳穴。
沈念琛嘴里碎碎念:“都怪那个南慕晨,为了洞房花烛夜竟然把我推出去挡酒,卑鄙。”
江婉安慰道:“好了,看在他今日大婚的份儿上,我们就让一让他又何妨?”
“他洞房花烛夜倒是舒服了,我却喝的烂醉如泥,有他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沈念琛委屈的不行,江婉也只能轻声安慰,她内心不由感慨:喝醉酒的男人真是可怕。
“你得补给我!”
江婉一愣:“补什么?”
随即她的嘴便堵住,喝了酒的沈念琛变得更加疯狂,孟浪。
江婉无声哀嚎:天杀的南慕晨,他推你出去挡酒,关我什么事儿啊!
沈念琛深情的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小婉,都这个时候了,你再提别的男人有些不合适了吧。”
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袭来,搞得江婉是七荤八素。
次日一早,秋玉嫣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秋玉嫣摸了摸床铺还残留着温热,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有些脸红。
“琳儿,琳儿…”
琳儿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娘娘,陛下他在院子里练剑,他特意嘱咐了我们不要叫醒您。”
“这像什么话,快给本宫梳妆。”
“是。”
发丝全部盘起,头戴赤金凤钗,身着明黄锦袍,在琳儿的搀扶下来到院中。
见到她,南慕晨收起手中长矛,秋玉嫣走上前亲自为南慕晨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南慕晨握住她软白的小手:“羽卫,吩咐下去准备上早膳。”
“是。”
二人正甜甜蜜蜜的吃着早点,上清宫的小太监在外求见。
南慕晨骂道:“晦气。”
秋玉嫣劝道:“那个人毕竟和您血浓于水,陛下还是见见吧。”
南慕晨皱着眉头:“传。”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启禀陛下,昨日太上皇晕了过去,至今未醒,您看要不要请个御医过去瞧瞧?”
南慕晨用力拍了掌桌子,怒喝道:“专挑这么个日子昏倒,诚心给孤添堵不是!”
秋玉嫣握住他青筋凸起的手,温声细语对着小太监说:“太上皇即是陛下的生父,饶是他有再大的罪孽,我们也不会对他置之不理,你速去御医堂传旨,就说谁能医好太上皇,本宫与陛下重重有赏。”
“是,奴才谨遵懿旨!”
小太监得了指令便匆匆退下,毕竟,南慕晨那想刀人的眼神儿实在是让他害怕。
此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
众人无一不夸秋玉嫣贤良淑德,南慕晨大度非凡。
秋水荣深感欣慰。
至此,南慕晨和秋玉嫣过起了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
江婉和沈念琛在秋玉嫣的回门宴上,与他们辞了行。
秋玉嫣和江婉甚是投缘,她拉着江婉的手说:“一个月后是我的封后大典,你就不能再等等嘛?”
江婉笑着婉拒:“我本是受邀前去东戎,阴差阳错才被‘绑’到都城,还参加了你们的婚礼,如今再不能耽搁了,若是时间来得及,说不定我还能赶上你的封后大典呢。”
秋玉嫣有些不开心:“那好吧,路上小心。”
沈念琛抱了抱拳:“诸位保重。”
“保重。”
二人骑上秋水荣精心准备的良驹上了路。
秋水荣看着江婉的背影,喃喃道:“这洒脱的性子,的确和她母亲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