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承傲点头:“介绍一下,这是寡人的皇后,红羽。
南兄一个人来的吗?”
“孤的皇后怀有身孕,行动不便,是以,就留在了南辽皇宫安心养胎。”
“原来如此。南兄,寡人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北承傲问。
“实不相瞒,此次我之所以来北墨,可不单单是为了喝什么满月酒。近来几个月,据孤派出去的探子回报,南蛮鞑子在我南辽边境徘徊数次。
孤实在担心,他们又生了入主中原的想法。”
北承傲只感觉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心蔓延开来,据史料记载,数十年南蛮鞑子和中原那场战役,中原可以说是险胜。
东辽更是损兵折将,就连他的祖父,也在那场大战中伤了根本,不久后就撒手人寰。
南辽边境方圆几十里寸草不生,尸横遍野,百姓苦不堪言。
北墨也耗损了大量元气,西狄险些全军覆没。
当年的血雨腥风他们没能赶上,如今四海升平,海晏河清,南蛮鞑子又要卷土重来?
红羽给北承傲倒了一杯茶,北承傲端起茶杯,对着外面的太阳起誓:“南兄放心,我北承傲不会坐视不理,定会施以援手,他们若胆敢来犯,定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北承兄的好意,孤心领了。孤担心的是,南蛮人素来骁勇善战,而我中原止戈多年,在武力上会有一定的悬殊,若双方交战,岂不是让将士们白白牺牲。
实不相瞒,孤刚掌权不久,南辽之前在我父皇的统领下,可谓是外强中干,如今朝中可用之人更是寥寥无几,孤为此事也愁了许久。”
北承傲听闻重重叹了口气:“南兄,你我可谓是同病相怜。
若是有朝一日南蛮和中原真要开战,寡人需得御驾亲征,统帅三军,不然,真不知道该派个人出去。”
红羽在旁坚定的说道:“我陪您。”
南慕晨噗嗤一笑:“孤就是随口这么一提,二位不必如此紧张,好似我们明日就要开战了似的。”
北承傲摇摇头:“南蛮入侵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寡人认为应该时刻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
“北承兄言之有理,孤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南慕晨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北承傲说:“南蛮入侵,素来是我们整个中原的大事,南兄不必客气。”
陆卿尘正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布置着皇宫,得了消息的星儿也赶来帮忙。
大半天的功夫,两人就带着人把皇宫布置的焕然一新,处处透着浓浓的喜悦。
西狄王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上京城。
此时,杜如宝和乔夕晨正坐在云间醉的三楼吃着上好的点心。
西狄王此举,惊扰了了不少街边小贩。
杜如宝从窗户向下望去:“这人谁啊,做派这么嚣张。”
乔夕晨看了看:“的确嚣张,看装束应该是西狄的人,应该也是受了邀请前来参加若瑾和若楠满月宴的,来者是客,大嫂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就在这时,一位推着车的老者摔翻在地,差点被西狄王的坐骑踩伤。
“大胆,竟敢惊了我们王上的圣驾,还不快赔罪!”在西狄王身侧的侍卫吼道。
杜如宝拿起桌上的酒杯,来到窗户旁,确定准确无误后将酒杯精准的扔在刚才大呼小叫的侍卫的额头上。
该侍卫额头上立刻渗出鲜血。
西狄王微微处眉:“追风,可有大碍?”
追风握住额头摇摇头:“王上放心,皮外伤而已。”
西狄王牵着缰绳,环视四周,眉眼间戾气外露:“何人在暗处下手,这并非君子所为,可敢出来一见?”
一阵微风吹过,连个搭理他的人都没有,西狄王阴沉着脸:“本王受你们陛下相邀,不远千里前来赴宴,这就是你们北墨的待客之道?
本王万万没想到,你们北墨民风竟然如此强悍。”
杜如宝从云间醉大门走出来:“喂,那个什么王,你在那儿乱叫什么?我从楼下走下来不要时间吗,这么沉不住气,是怎么当上一国之主的?”
西狄王挥起手中长鞭:“哪里来的臭丫头?”
江晔冲出来空手接住长鞭:“西狄王,内子多有冒犯,还请西狄王海涵。”
江晔嘴上虽然在道歉,手中的劲儿却丝毫未减。
二人互不相让,暗中较量。
杜如宝在江晔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