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舔了手心的那一刻,祝卫就知道这个娘娘腔是变态,但也万万没想到会变态成这样。
稍微清醒一些之后,他就开始挣扎,可实在是力气不够,最终也没能成功,直到对方主动放开他,他才脱离魔掌。
他张嘴就要骂,音还没出来就挨了一拳。
“以后你就是我的乖狗狗了,不听话可是要挨打的。”
“我去你……”
公子稚那是一点也不含糊,又是一拳砸过来。
这可不是小拳拳捶你胸口,这是大榔头敲你脑壳,祝卫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多处骨裂,满脸是血。
“别怕,我会找人治好你的,保证一条疤都不留,你……”
“呸”祝卫已经被打的没有力气了,只能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公子稚一下子僵住了,她被喷了满脸唾沫不说,还从嘴里掏出一颗祝卫的断牙。
“我快要没有耐心了。”说完她对着祝卫的脑袋又是哐哐两拳,祝卫的脑袋直接穿透木板陷了下去。
公子稚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喉结,只要轻轻一捏,这条疯狗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祝军阵线传来一声咆哮,接着田军就飞了出去。
公子稚一惊,这么厚的阵线被一击击溃,在这城墙之上,哪怕强化系灵台也做不到。
不过没有必要疑惑,答案就在眼前,她转头就能看见一头披甲巨熊站在城墙上。
熊大也是可怜,作为曾经的战力第一,也是最早跟着祝平炎的元老,却逐渐被遗忘了。
熊大当然也在不断变强,大鹅这个凡人升到顶级都能徒手打死虎豹,顶级的熊大已经可以拍死大象了,几乎就是一头霸王龙。
然而即便如此,顶多也就相当于一个证道初期的强化系。
祝平炎的第一张异能卷轴毫不犹豫的就给了大鹅,而后大家都纷纷证道,又得到了很多新的天骄,熊大的战力逐渐变得可有可无。
直到今天,在这城墙上,它终于又成了当世第一的冠军勇士。
凡人在它面前就像是泥人,一推就倒,一拍就碎。
身为祝平炎的心腹,祝卫被抓走的消息很快上报。
祝平炎虽然痛心,也并不打算做太多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无论多么强大,一直厮杀在最前线,出事只是迟早的问题。
直到祝卫试图跳回己方阵线,祝平炎才知道他没死,也没被俘虏,竟然在敌群中挣扎。
于是熊大以百公里时速沿着城墙奔跑,直接撞碎了田军阵线,驰援而来。
公子稚见着熊大并不畏惧,反而提剑上前,以灵活步伐躲避攻击,找准机会一剑刺入铠甲缝隙。
然而熊大的肉身防御并不比铁甲差多少,硬抗这一剑的同时挥掌拍向公子稚。
公子稚避无可避,以双手抵挡,她觉得自己的力量足够,却不知道熊大不是一般的熊,直接被拍断了双臂,镶进了自家城墙里。
公子稚浑身包裹着荧光,从城墙中挣扎出来,悬浮在空中,看着熊大带走祝卫,不甘的大喊。
“你逃不掉的,这一战祝军必败,到时候你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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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稚夸下海口,实际情况却正好相反,田军攻到深夜,却始终未有寸进。
哪怕田军依靠灵台的绝对优势,可以在城墙外安全使用远程攻击,也很难在凡人战争中赢过祝军。
田军能在攻城初期依靠天骄和步人甲打出了一点优势。
连板甲都算不上绝对防御,更何况是步人甲。
当祝军从仓库中取出长杆斧、重锤之类的破甲兵器,祝军的杀伤力就已经超过了靠蛮力破甲的天骄。
田氏的种种后手,让祝军的优势不如祝平炎想象的那么大,不过从这一天的战况来看,守住介城问题不大。
在大多数城门被堵死,少部分城门建立瓮城严防死守的情况下,双方都将重点放在了登城战上,不太可能有什么变化了。
虽然城墙上的火炮都被灵台挡下,至今没造成任何杀伤,但双方其实都在围绕着火炮战斗。
田军选择火炮死角猛攻,而祝军防守住田军的攻击后,就会慢慢将火炮运过来。
之后火炮不断开火,田军灵台逐渐疲惫,也就不得不撤回去。
下一次进攻时,田军又会寻找新的位置,之前发生的一切重演,以大量田军的生命破坏护城河,田军攻上城墙,直到火炮再次被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