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大人作为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诱饵,引自己前来,就是为了将他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一网打尽,彻底断绝他揭露阴谋、还宫廷以清明的任何可能。沈炼看着受伤昏迷不醒的盟友和周围那一张张狰狞可怖、仿若恶魔般的面孔,愤怒与无奈在心中如两条相互纠缠的毒蛇,疯狂地交织翻涌。但他深深地明白,此刻这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无济于事,唯有让自己冷静下来,如那深邃夜空里的寒星般冰冷而理智,才能在这绝境之中寻得那一丝微乎其微的生机。
“你们这群卑鄙无耻、下作龌龊的小人,竟然使出如此令人不齿的手段!” 沈炼怒目圆睁,那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能将这世间的一切邪恶都焚烧殆尽,手中的长剑被他紧紧握住,那剑身仿若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在这昏暗的微光中闪烁着森冷的寒芒,仿佛也在为主人遭受的不公而愤怒地鸣不平。
“哼,沈炼,你屡次三番地坏我们的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一位阴谋者的头目向前踏出一步,他的脸上带着一道仿若蜈蚣般狰狞可怖的伤疤,在那摇曳不定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可怖。手中那把厚重的大刀随意地挥舞着,刀风呼呼作响,仿若一阵黑色的旋风,似乎在向沈炼耀武扬威、示威挑衅。
沈炼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想要我的命,那就来吧!不过,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你们的阴谋迟早会被揭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遗臭万年!”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尽管身处这绝境之中,四周皆是穷凶极恶的敌人,但那股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正义之气却丝毫不减,仿若那巍峨耸立的高山,坚定不移。
双方陷入了短暂而又令人窒息的对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得仿若实质般的气息,仿佛一点即燃的火药桶。沈炼的大脑仿若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飞速地转动着,眼睛的余光不停地扫视着周围那虎视眈眈的敌人和这书房内的每一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突破点。
突然,他那敏锐的目光注意到书房的窗户半掩着,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繁花似锦的花园,如果能冲过去,或许可以利用花园那错综复杂、如迷宫般的地形摆脱这些如附骨之蛆般的敌人。
就在沈炼准备有所行动之时,阴谋者们却仿若心有灵犀一般,率先发动了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们如一群饿狼扑食一般,从四面八方朝着沈炼疯狂地扑了过来,手中的武器带着呼呼的风声,直逼沈炼的要害之处。
沈炼身形一闪,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侧身避开了正面那致命的攻击,手中的长剑顺势一挥,一道寒光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闪过之处,一名敌人的手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而,敌人仿若那无穷无尽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沈炼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身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那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下,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血泊。
他的体力也在这激烈的战斗中迅速地流逝,仿若沙漏中的沙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急剧减少。但他依然顽强地抵抗着,每一次挥剑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每一次的格挡都带着对生存的强烈渴望和对阴谋者的切齿愤恨。
“沈炼,放弃吧!你今日是逃不掉的!” 伤疤脸头目一边疯狂地攻击,一边满脸嘲讽地大声喊道。
“做梦!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沈炼咬着牙,仿若一只受伤的猛兽,怒吼道。
在这激烈得仿若生死较量的战斗中,沈炼突然发现书房的书架有些松动,似乎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他灵机一动,仿若绝境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将身边的敌人逼退几步,然后转身朝着书架冲了过去。
他用尽全身力气,仿若一位力拔山兮的勇士,猛地将书架推倒。书架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仿若战场上弥漫的硝烟,暂时阻挡了敌人的疯狂进攻。
沈炼趁机朝着窗户跑去,然而,敌人很快就绕过了那横亘在中间的树架,继续如影随形地向他追来。就在他快要跑到窗户边时,一个敌人仿若幽灵般从旁边跳了出来,手中那杆长枪仿若一条出海的蛟龙,朝着他的后背刺来。
沈炼感觉到背后那致命的危险,他来不及转身,只好凭借着那多年来练就的敏捷身手,一个侧身翻滚,仿若一片风中的落叶,惊险万分地避开了这足以致命的一击。
沈炼终于跑到了窗户边,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仿若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跳进了那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的花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