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依然是无功而返,林君凡从山上下来,树枝划破了他的衣服,他的手。
他是经常上山逮野兔,熟悉山形,也熟知如何避免受伤。
但总会有意外,这次就是,一脚踏空,一闪的瞬间,他反应灵敏,抓了下带尖刺的木刺槐。
借势稳定身形,不想有根木刺条划破脸。
血出的不多,但也不少,估计差不多四五十滴左右,逐渐干涸。
钟慎离见丈夫如此狼狈的回来,心疼的不行。
劝道:
“让他们上报吧!你一个人实在是危险,我担心……”
林君凡拥紧妻子:
“因起落就是一个小落,落里没有狩猎经验的人,上报也是白搭!人多乱。”
在这周围我是最有狩猎经验的人,我理应责无旁贷。
钟慎离据理力争,她非常想说服林君凡,她眼含忧郁,心里害怕极了:
“这次只是划伤,万一被吼叫的那些玩意,咬伤或抓伤怎么办啊!”
她和林尔怎么办呢?她这一生最害怕的就是求人。若是林君凡不再,就算豁出去,也求不动人。
林君凡把她的发丝轻轻别在耳后,温声细语的轻轻宽慰她: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野味第一人,就是伤了,不是还有你给包扎吗?媳妇亲手包扎,受点伤都值。”
看的出来很大一部分有逗弄的成分。
钟慎离娇嗔的一瞪眼:
“少贫,那些东西能跟野兔什么的比吗?野兔是吃草的,那些东西可是吃肉的,凶残的很。”
那些东西最擅长咬脖子。林君凡摸着自己的脖子,我脖子还有用处,是不会给那些东西咬的机会。
林君凡是不服气的,嗤之以鼻,那些东西。
“再凶残也只是畜牲 ,除了咬,还有啥?还会啥?”
“我可是啥都有,有脑子,有武器。据我判断,没有多少,最多不超过十只,而我有十六发子弹,还有箭羽。”
林君凡知道媳妇担心自己,尽力安慰。
“你别担心,他对她说。”
“可是有人开始割麦子了呢?我今天去看了看我们的,也熟了,望人了。”
那些狼真会找日子出来,即将麦收时,谁有时间管他们。
“明天再找一天,找不到就不找了,开始割麦子。”
“我们家麦子地少,不怎么着急的。”
“知道你是不想我上山冒险。”
“只是这些狼是一定要处理的。”
“说不定已经走了呢?就如来时。”
“奇怪是从哪里来的呢?会不会是沿东部海岸线。”
“有可能!可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
“睡吧!别担心,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一般人。”
林尔面朝墙,对于爹娘的谈话,他是主持娘的。
就应该上报,而不是爹一个人进山去冒险。
凭什么呀!那些做官的来自己家耀武扬威。各种欺压,若不是爹有一手。(打架无敌这个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虽不至于家破人亡,也差不多了,想想看,面粮全投在地上,盆碗盘被砸,若是没有金钱再次购买。
吃的粮没了,吃饭用具没了,不就等于被逼到山穷水尽。
想想那狼藉样子,到现在都感觉历历在目。
可是林君凡坚持,谁能扭过他呢?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
林尔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伤害,爹依然管这闲事。
更何况。
“万一出个意外,娘一个人是独活不了的。她的体格这那摆着,一个病秧子。她都无法跟迎楠比。”
迎楠可不是一般人,即豁出去脸皮。又有点小聪明。阴损招频出。
俩个人若条件环境一样娘是干不过迎楠的。
迎楠是狡黠的,甚至可用狡猾来形容,她拿得起放的下,做事没啥底线。
对别人的议论更是不理不睬,她体格强健,尽管不喜她的人多,她依然能好好的活下去。
娘这人不行,若没有爹在,她活不下去,她身体不好,脸皮又薄,向来不爱求人。
同样条件环境,她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爹都是知道的,我行我素的原因就是有把握吗?
好歹他也是声明在外的名人。
夜半时分,人们都还沉浸在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