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胧看不真切,就把耳朵竖起来倾听。
反正就是不起,醒了也不起,要是看见别人醒了,他就闭上眼睛装睡。
不做特殊,就做个和大家一样的融入者。
这周围真静啊!偶尔一声虫鸣,突然窸窸窣窣的细碎声传来。
吆喝,有人要起床了吗?
是谁呀!好像不是在屋里的?
咦!不是都在这炕上吗?难道进来坏人了。
不能吧!就这样的家,有什么整头,就家普通的农村小院。
就算他是这周围有名的野味第一家,就抓个兔子,卖个兔子,那有多少家当。
值得冒违法法律,傻了,被抓可是要被关紧闭。
那可是要失去自由的啊!冒失去自由的风险,来这样普通的农家小院搞事?
还不如去票号,当铺,金银首饰店。
只要一次,只要不被抓,那就是隐形富翁。
可能是狗儿猫儿的吧!
以防万一我还是去瞅瞅,万一有那样的傻子呢?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公子哥轻轻的下了炕,借着微弱的光,半摸索着。
轻轻的一丝丝的推门。
吱呀一声,门真不争气。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醒了,睡的还习惯吗?”
到把公子哥下一跳,咋还是个孩子,谁家的,也不怕进少管所。
还是没有父母的流浪孤儿?
那也不对,孤儿有善慈堂,都在善慈堂呢!
更不可能来这里。
只是短短的愣了一瞬,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各自猜测。
小小人,窜过来,小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叔叔,你怎么了!”
“嘻嘻!嘻嘻样子好傻!”
猛然间反应过了这人是这家的那个小孩。
“我能怎样啊!我有挑席的毛病。”
“什么是挑席?”
“挑席就是习惯睡软床,不习惯硬火炕!”
公子哥捶捶腰。
“睡的腰酸背痛,越睡越乏!”
林尔点点头。
“懂了,就是不习惯!”
“小鬼聪明,这人的习惯啊!习惯了就不好改了!”
公子哥摸了摸林尔头。
“所以要从小养成好习惯。”
林尔一本正经的。
“这跟好习惯没关系!再好的习惯也改不了你挑席的毛病!”
公子哥把林尔的头发揉的跟鸡窝似的,乱七八糟。
“你这小鬼!起这么早干嘛!”
“醒了就起了呗!”
“是不是要去嘘!嘘!不好意思说!”
“乱猜,才不是!”
“那是什么?”
“醒了就起了呀!还能是什么?”
“这么勤快,不懒床,这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习惯!”
公子哥好像特喜欢林尔,特别喜欢摸他的头,自从放上手就没拿下来过。
“别揉我头,我头是我爹揉的,”
“哈哈,这个还是你爹的专属!”
从大间传来揶揄带着嘲弄。
“笑的跟鬼号似的,别大清早的吓唬人了!”
公子哥被说的一愣怔,抬起放在林尔头上的手挠头。
是说他为富不仁的同事。
“奇了怪了!我笑咋就碍你事了!”
林尔嘟着小嘴说:
“真奇怪这俩人不是同事吗?咋感觉像是两个冤家!”
“咋不碍我事,我是被你吓吓醒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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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朋友,给个回响,评区露个笑脸,让我知道你来过。
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不留一点痕迹。
是我不值的你们为此停留吗?
或者是我不配!
我想看回响,想听回响。
最害怕的是不声不响,死寂,死寂的。
冷死我了,刚刚整出来,还热乎,致使没好好检查。
没时间了,过了时间就打不卡了。
真不想再断了,断容易,续可难了。
一旦停下……懂的人都懂。
也不知道咋了,今天头疼的厉害。
困的睁不开眼,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