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如往日挺拔如松的皇上,也不禁对皇上的身体已是油尽灯枯的言论产生怀疑,众人跪地“请皇上息怒。”
梁梦站在距离皇上最近的地方,看见皇上的牙关紧咬,额上微微出现细汗,努力的表现出风轻云淡,这也许就是一个心系社稷的帝王的责任,在自己生命的末尾,将自己完全抛之脑后,时刻保持着政局的稳定,保持着这个皇朝安然前行。
“都下去吧,朕的身体康健,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事,用不着大家一起来关心。”
众人惶恐,纷纷呼道:“不敢,不敢。”随后众人慢慢的退下。
皇上转身进屋,在梁梦即将碰到皇上时,皇上一个趔趄,她迅速的扶住,以防他摔倒。“幸好他们没有注意到。”梁梦心里庆幸。
月色洒向宽大王府,寂静异常。
“十哥,莫非皇上真的没事,这想来想去太难为我了,要不就把给皇上诊断的太医抓了,不信问不出来,何苦在这费劲巴拉的想。”勇亲王老十三在王府花园的亭子里不停的踱步。“十哥,你在想什么,倒是说句话。”
陷入沉思的肃亲王老十丝毫没有受到勇亲王老十三的打扰,缓缓开口道,“难道你没有注意到皇后的神情,没有注意到今日的皇上略显刻意,没有注意到他们转身离开时皇上没有站稳。”
“十哥,你的意思是皇上病情严重是事实。”勇亲王老十三略显诧异,肃亲王十弟微微点头,两人便相视一笑。
“那明天可是皇上的生辰各部落前来贺寿,皇上会出席吗?”勇亲王老十三想不通的问。
“他能不出席吗?”。
“哈哈哈,也是。”勇亲王老十三自觉问了一个傻问题,憨笑道。
“明天宴会我们要不停的灌皇上喝酒,多找几个人不停的给皇上敬酒。”肃亲王老十高深莫测的说道。
“敬酒。”勇亲王老十三不解的问道。
“你难道忘了当初皇上是如何解决的三哥了吗。”肃亲王带着愤恨道。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三哥就是在喝酒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可恶的皇上,我们也要让皇上感受下三哥的苦痛。”勇亲王老十三懊恼的拍打自己的脑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让皇上也感受三哥的痛苦。”肃亲王说道。
昏暗的烛光在房间里不停的燃烧,礼亲王一边喝着茶一边思索着不同人的态度,一向细心如发的礼亲王也意识到今日的皇上与往日不同,思索着皇上病情严重的概率有多大。
“应该是了,应该是了,想来皇上的病情应该十分严重,肃亲王老十军功赫赫,又智慧过人,阴险狡诈,自己都能猜测出来,他会猜不出来吗,以他的行事作风不可能不出手,对了,明天的万寿节,皇上不可能不出席,还有比这更好的出手时机吗,他们一定会出手,他们若是出手,我又该如何应对那。”不知不觉一壶茶已经喝尽。
黑暗的屋子里,在烛光的映衬下,一幅极尽功力的毛笔字在竹简上不断写成,执笔的人是恭亲王,“祖父,皇上身体到底如何,快把人急死了。”孙子轩辕胤禛焦急询问道。
“是啊,父亲。”怡郡王轩辕恒果道。
“皇上的身体没事,不用担心了,万幸,万幸自己不用做这艰难的抉择。”
景亲王大皇子的书房里众人围坐在一起,喝着酒,商量道:“父皇身体无恙,总算可以放下心来。”
皇上寝宫
皇上已经休息,短暂的站立已消耗完他的力气,看着他紧闭双眼躺在床上。
梁梦思索着众人刚才的神情,不由担心:“以肃亲王老十的睿智,他可能已经猜到皇上病情的严重,那么依照他的性格他不会坐以待毙而是主动出击,明天就是皇上的寿辰,这可是个绝佳的时机,不知他会如何出击?”
第二天晚上,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夜,人群川流不息,宴会人声鼎沸。
梁梦与皇上共同乘坐着轿撵奔向万寿节,到达宴会时,皇上的妃子,皇子,公主,拓跋部落、寒式部落的使者、亲王、大金的官员家属......众人全部跪拜,恭迎她和皇上的到来。
她真的很惶恐,这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皇后的身份带给她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很害怕自己会沉迷。
出现在眼前的第一道难关是登上这数米高的台阶,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与皇上牵手一步一步迈向座位,即使她的手承担皇上一部分力量,但他们依旧走的很慢很慢,皇上的额头也开始冒汗,皇上凭借着他的意志完成了对于他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