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肃亲王,而后又看了看大皇子,陷入回忆。
梁梦与皇上的生母分别居于东西二宫。
西宫太后寝宫
西宫太后用她一贯平静的口吻说道:“今日哀家请礼亲王而来,是与礼亲王有要事相商,本宫八皇子初登帝位,是诸位亲王努力之结果,登上帝位太过幸运,但这就是天命之所在,八皇子年幼需依靠各位亲王,皇帝就是皇帝则已成定局,又岂会再将皇位拱手相让于人,想必礼亲王也明白其中道理。”
礼亲王惶恐的回答道“太后娘娘,所言甚是。”心里惊涛骇浪。
西宫太后到:“本宫知道礼亲王的孙女与皇上年纪相仿,来给本宫请安过几次,可爱乖巧的模样哀家甚是欢喜,想来皇上也是十分喜欢。”
礼亲王回答道:“臣的孙女能被太后娘娘与皇上看中,那是修来的福分。”
西宫太后道:“望礼亲王莫要落得与恭亲王一般的下场,哀家最不喜的便是犹豫不觉之人。”
礼亲王意识到什么似的说:“臣定尽心辅佐皇上,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回府的路上,礼亲王坐在轿辇中,不停的思索:“一直将皇上看作是年幼的孩子,竟忘了毕竟是在宫中成长起来的,岂可单纯的认为只是孩子,皇位是那样的诱人怎会将在手的帝位拱手让与他人。
有两位太后身后部落支持,焦图寺梁苟彭兵力的加盟,今天之举只为拉拢自己,只需要自己不在拥护大皇子,用恭亲王的下场来警告本王,就是不希望本王犹豫不决明哲保身,恭亲王的下场,难道……是皇上与西宫太后所为,本王竟一叶障目了,忘了权力的棋局上从来不止有明面上的人。
西宫太后真是深藏不露,凭借太后的智慧想必已经意识到肃亲王野心不死,是必会威胁皇位,皇上要想保持好帝位,就需要杀之,大皇子的命运,想来……”礼亲王意识到什么,无奈的叹气一口。
思绪流转,想来西宫太后会在此战出手,太后势力会是谁。
“报……”斥候拖着声音下马,奔跑而来。
“报将军,落日皇朝的军队正在整装待发,向我淮虞城而来。”
“知道了,继续侦查吧。”
“属下告退。”
“传令下去,整军应敌。”
淮虞城墙
望不到尽头的落日皇朝军队整齐排列,身着银色盔甲,阳光照下来,闪闪发光,在军队最前方是一个身骑战马,肤色黝黑,身穿银色战甲,剑眉树立,胡茬满脸,眼睛坚毅发光的大叔--王渊。
在见到淮虞城墙上方出现大金将领后,便开口说道。
“轩辕帝梓,我们又见面了,大金与我王某人数次交手,均铩羽而归,不知我的劝降书可曾收到,这一战你们就投降吧。”从容不迫说道。
“王渊,这就是你的劝降书。”说完将劝降书从城墙上扔出。“这就是本王对你劝降的回答,我大金只有战死,没有投降。”
王渊看到落于地上的劝降书没有丝毫波动,随即说道:“我淮虞城乃我落日皇朝之地,岂可放任金夷之人侵犯,今日王渊就来收复我淮虞城。”
肃亲王听到王渊所言,便说道:“落日皇朝,奸佞当道,阉党横行,百姓民不聊生,卖子以求生,我大金顺应天道,岂是你口中所说侵犯之言,淮虞城百姓在我大金的治理之下,安居乐业,怎是侵犯,你们自称是仁爱之国,却在我大金先皇驾崩,今上年幼之时,行攻打之举,简直是满嘴仁义道德的奸佞小人。”
王渊听到肃亲王此番话语十分生气,随即回复道:“满口胡诌,侵犯我落日土地者,我王渊必诛之。”
肃亲王回答道:“落日之人惯会颠倒黑白,我的头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取。”
王渊回答道:“今日我便让你们金夷之人知道,我王渊如何攻破城池。”
肃亲王不屑的笑到:“淮虞城池城墙用最坚硬的石头铸造而成,城门厚重千斤,落日最厉害的攻城车也不能撞开。”
“十哥,快看,王渊在搞什么鬼。”勇亲王提醒到。
只见王渊的军队纷纷向两边而聚,空出中间部分,巨型车上前面是圆筒型状,圆筒之后是个按压装置。
战车行进至固定位置,士兵们站于车上,不停的按压,接着圆筒装置中便出现水柱,朝着城墙上喷去。
城墙上面散发着刺鼻味道,大皇子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礼亲王在闻到刺鼻气味之后大惊说道“这是黑油,用火便可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