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倒在那儿,如果不是火箭筒还在冒着烟,我都注意不到他。
与此同时,他旁边草丛里亮光一闪,我旁边一位队员便胸口被击穿,倒在了车里。
“从伤口看,是子弹贯穿伤!”一名队员立刻蹲下身子开展急救,血从他的口中和伤口处止不住的涌出。
我真后悔出门没带上血清扩散器,不过谁出门会想到买个东西都遇袭啊!
这时,那草丛中又火光一闪,我们往车斗一趴,前头的后视镜被正好击了个粉碎。
“趴着别动!”开车的司机把方向盘打回来,一踩油门,卡车发动,转子带着轮胎掀起泥巴,卡车向北边冲去。
我们尽力给伤员包扎,但无济于事,贯穿伤两头出血又都在胸口,我们甚至怀疑他的心脏被打穿了。
“混蛋,难民都这么饥不择食了吗?!”有队员愤愤不平道。
“不是难民,虽然101郊区的难民也有袭击携带物资的人的,但他们不会有这么精良的武器,更没有胆量袭击贸易联盟的运输车。”另一队员说。
不过幸好我们及时跑了,我心说,火箭筒和狙击枪再远射程也是有限的,我们都开出去快一公里了,他们也应该打不到了。
但往往想得很好,事与违愿。
一梭子弹在我们车尾的钢板上乒乒乓乓扫出了一排弹痕。
我们回头看去,不知从哪个角落杀出来了一辆装甲车,车顶上有一四面挡板的座台,架着一台重机枪。
“是游匪。”司机左右打方向,子弹几近贴着我们扫,好几次弹头都是描着我们的边儿过去的。
“怎么办啊!”我冲前头司机喊,凭我们现在的火力,根本打不穿装甲车一指厚的钢板。
等等,钢板?我突然想起貌似我这次我们外出买的就是钢板。
我立刻掀开车上的物资箱里掏出了钢板,双手一握两边架在车后。
我感到手上传来了几下震动,并传来了几声撞击声,“挡下来了。”其他人见我把钢板竖了起来,也纷纷效仿。
我们从两块钢板之间的两指宽的缝隙伸出枪口向紧追不放的装甲车反击。
原野上,只见两辆车中间火线交织,不时在双方的车身上击打出阵阵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