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言河,然后另一只手已经把锁骨上的刺刀拔了出来向张言河扑去。
但迎面而来的书架连同上面噼里啪啦掉下来的书顿时把他压在了底下。
张言河用力将身体当成重物一下一下地在书架上面撞击,但几本书被顶开,敌人握着刺刀的手从书架的空隙伸出来将刺刀插进了张言河的腿肚子,然后还恶狠狠地转了一下将伤口扩大。
从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张言河也不禁叫了出来,那条腿直接支持不住半蹲在了书架上。
但帝国指挥官的双手还在从混乱的书架底下不断伸出来,不断试图摆脱书架和压在上面的张言河。
张言河急忙从背后解下来步枪,一枪对准了书架,而就在这时,帝国指挥官也一把抓住了枪管,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头塞进了枪口!
而张言河直接扣下了扳机,一声巨响,步枪直接炸膛,锋利的碎铁片和木片飞散,帝国指挥官的手直接被炸断,几根手指头不翼而飞,剩下的部分也如同烧焦的树干一样黑糊。
张言河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至少有三枚锋利的铁片击穿了身上的作战服扎进了他的腹部内部,此时里面能感觉到肠子里不断的绞痛。
随着张言河手中炸成喇叭花的步枪,书架下面的帝国指挥官也没了什么动静,张言河手臂流出的血顺着止不住颤抖的指尖滴到地上。
“咳!”张言河喉咙一痛,不出意料的咳上一口血,除了满目疮痍的手臂,刚刚炸膛时几乎全身都被碎片击中,只不过肠子里那三枚碎片最疼,疼到张言河脸上露骨的伤口都不怎么疼了。
张言河直直地躺在了帐篷内的地板上,剩下的体力甚至不允许他爬起来,就算敌人进来估计也会把他当成尸体吧。
耳畔传来了熟悉的蒙德拉贡的枪声,是雪原的同僚们趁着暴风雪发起了总攻,只不过剩下的就不是张言河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