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理论上既然能抗住铁手的三连发火箭炮,防个迫击炮弹根本不成问题。
也就是说敌人会打,没有直接炮轰安全屋,而是等我们开了门后再轰击门口。
“反击!反击!”维克托吼道,两个士兵用力举起枪托,想把安全屋的窗户敲破,但砸了两下发现根本砸不动。
不会作战的士兵往往会觉得在这种装备了防弹玻璃的窗户里面很安全,但现在我并不这么觉得。
如果不打开这个窗户,那么等敌人摸过来,就形成瓮中捉鳖的情况了,而我们就是那被捉的鳖。
相反,如果我们打开窗户,这个距离下,这个窗户就是安全屋的枪口,我们打他们比他们打我们更容易击中。
没办法,这俩士兵只能用手去推开窗户,但就在窗户开了一半的时候,一个士兵直接被击中倒地,这次没中头,直接给打断脖子了。
“啧!”我掏出左轮往窗外一扣扳机,忘了没子弹。
亚叶见我一脸愤愤不平,直接将她的一把手枪给我扔了过来。
“谢了,亚叶姐。”我单手接住,不用拉开数,手上沉甸甸的感觉告诉我,我有了八次机会。
“砰砰——”随着一声声枪声,我们与对面的敌人开始了对射,我我往窗边一闪,清晰地看见一道火线从我头旁边半米擦过。
而张言河身边的士兵刚打了一梭子,还没来得及换弹,一发子弹精准地终止了他的生命。
好几次都是精准的击中自己的队员,张言河把AK上的倍镜一推,“都小心点,对面有高手。”他提醒道。
“都小心点,对面有射的准的。”屋里,我小声提醒道,“什么程度?”亚叶在靠后的位置看不见,“张言河那种命中率的。”我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雪地里,张言河暗暗咬了咬牙,“但愿寒露那边别遇到敌人。”他在心中许愿道,同时一发子弹打了过来,在我脑袋旁边的枪上擦起一串木屑。
“但愿张言河那边别遇到敌人啊。”我一边祈祷,一边再次瞄准雪地里的人影开了一枪,子弹在张言河的袖子上穿了个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