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吗……”我环顾四周,看看能给张言河带点啥。
“是这把椅子……”我拎起来身下的这把缺了一条腿的椅子,“还是这床垫……”我又走到床旁边看了看发霉了的床垫,“还是你晾的风干肉呢……”我看着窗户上竟然还晾着一条一条的黑色物体,跟我小时候吃的腊肠一个样。
“办正事,我床底下的一块木板能掀开,里面有几百新币和一把枪,我需要那把枪。”张言河一边思考着自己房间里的位置一边给我描述了一下。
“啊,你不要钱吗?钱可是很有用的。”我伸手进床底下摸了两下,却感觉摸到了莫名其妙的东西。
“额,言河……”我把手抽了回来,脸色也没有刚刚那么好了。
“怎么了?”张言河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带着雪原特有的寒冷传递到了如今身处一片漆黑房间中的我耳中。
“你家有那种黄金时代时男性用来泄欲的那个玩意吗……”
张言河直接捂住了脸,他估计没想到我会莫名其妙问这种奇葩问题。
“当然没有!”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再把手伸进他的床底下,这次知道了准确位置,所以我直接顺着刚刚摸到的位置往旁边摸去。
衣服的布料,干瘪皮革的质感,我摸到的无疑是躯干,但少了手臂和腿,所以我才会误认为成是那玩意。
而随着我往上摸,我的指间缠绕的无疑是干枯的头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干的如同沙子般的头皮屑。
“沾满尘土的衣服,冰冷的触感,干枯的毛发和干瘪的皮肤……”我猛地掀开了垂下来的床单。
“以及……一张狰狞的脸。”
我瞪大了双眼,与床下趴着将脸朝向我的尸体对视,那双浑浊成琥珀色的眼睛同样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