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扬起的脚跟挥过,带着喷涌的鲜血。
“小心他靴跟的马刺!”
旁边的帝国士兵看的清清楚楚,我靴跟上那个随着风转动的锋利齿轮在刚刚那脚的攻势下连续划开了两个同伴的脖子。
在短短两分钟间,靠近我的十几个帝国士兵已经成了一地死状凄惨的尸体。
“有多少人全都来!我赶时间!你(东煌粗口)的!”
我仰天长啸,双臂的辅助用气流生成剂滴在身旁,形成了环绕我周身的暴风流。
在暴风卷起的同时,化骨散也跟着洒到了气流中,被卷入气流的帝国士兵惨叫着倒下,全身的骨骼逐渐发黑粉化。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只有一个人!”
帝国的某位指挥官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但就在瞬间,一条沾血的绳索被甩到了他的脖子上,将他拽出了掩体。
刚想用匕首割断脖子上的绳索却被一块岩石撞掉了手中的匕首,脖子上的勒紧感导致一阵阵的双眼发黑。
“哈哈哈哈!都给我去死吧!”
我抬手连开三枪,冰蚀弹在掩体上爆开,冰雾从缝隙中钻进了掩体,几把枪的火线顿时停了,永冻霜星的零下低温已经让他们化作了永恒的雕塑。
“救命!救命啊!”
被我的绳索拖过来的帝国指挥官惨叫着,他的双手在地上磨出了血,死命地撕扯着脖子上的绳索。
在他的眼瞳中,我左手覆盖上了一层锋利的结晶层,像一把刀伸向他的下腹。
“不要啊!”
帝国指挥官尖叫着,他目睹了好几个士兵都是被我一手扯出了肠子搅烂胃肠,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吓得小便失禁。
“去死吧!”
我的左手用力插向地上的敌人,突然,城墙上的卡斯替终于有了动作,那把曾经一击扎穿我胸膛的重戟飞出,重重插在我与帝国指挥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