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时候,便瞪了朗格兰一眼又低头去修复我的身体。
“她还有脾气耶,真是奇妙。”
朗格兰掏出自己的酒壶,一边倚着一棵树喝酒,一边目光没有从我身上离开。
他看见巨颚几乎是以趴在我身上的姿势在为我修复身体,她袖口露出的手腕已经变成了一种纯粹的黑,两只掌心融化覆盖在我胸口的贯穿伤,散开的头发也延伸形成了无数扭曲的藤蔓缠绕到我的四肢。
蓝色的光芒在巨颚身上一闪一闪,很快在我身上也透出了隐隐的蓝光,感染血液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并形成新的组织。
当巨颚将双手从我胸口挪开时,朗格兰吃惊地发现刚刚血流不止的贯穿伤只留下了光滑的皮肤和周围沾染血的衣服破洞,骨骼和肌肉被完全修复了。
“竟然真的治好了……我还以为至少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朗格兰蹲下来伸手翻来覆去的看,但除了衣服上的破损,身体上的伤竟然已经完全恢复了,只留下衣服上的斑驳血迹还在说明刚刚的伤势严重。
而我也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除了刚刚失血过多产生的头晕,我还能在沙雀和张言河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
“您老就算留手了,我也差不多半残啊……那么师父,来说说您刚刚口中的需要商量的大事吧。”
我惨笑了一下,与倚着树喝酒的朗格兰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