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否决!”
从议会大楼门外传来了一阵威严的声音,把议员们的吵闹声压了下去。议员们往大门那一看,没想到是两位王爷,他们连忙站起身,向两位王爷鞠躬行礼。
两位王爷走进了议会大楼,目光威严的扫视着议员们。议员们不敢直视两位王爷的目光,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李光想让人给两位王爷安排座位,但被顺亲王拒绝,表示他俩站着就行。
“本王一般都不来这里,除非有特殊情况。”治亲王开口说道,语气十分不善,“而今天,便是特殊情况。”
“本王听说你们要否决内阁制定的《优化财政报告》,我看了下这份报告,十分不错,对帝国的发展十分有利。”顺亲王目光灼灼看着众议员,“可你们,居然为了一己私利,而不顾帝国的利益,想要拼命否决这份报告,帝国真是白养你们了!”
“王爷息怒,属下不敢。”议员们见顺亲王生气了,连忙鞠躬道。
“本王今天把话撂在这,本王和顺亲王代表两朝皇室,同意内阁制定的《优化财政报告》。”治亲王冷冷说道,随后指着众议员,“而你们,今天就没有那么自由了,必须无条件同意。谁要是不同意,那就滚出议会!”
议员们惊呆了,这纯粹是逼迫啊,换谁都不能答应,可皇室的权威太过强大,他们不服都不行,只好表示会同意《优化财政报告》。最后,《优化财政报告》获得全票通过。
蒋樽家里。
“这个李光还真是无耻,居然搬出了皇室,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两位王爷的。”蒋樽恶狠狠的说道,他并没有去议会大楼,而是让周伯宜代替自己去,而周伯宜把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了他听。
“老先生,李光用皇室威压议会,这将会是他一生的污点,他这么做会招致议员们的怨恨的,我想他马上就会卷铺盖走人了。”周伯宜说道。
“难说,不要小瞧他的能力。”蒋樽吸了一口烟,“就凭他这次能劝说皇室站在他这一边,就说明他的能力很不一般,还是不要那么乐观。”
“老先生,那以后北方党是不是就会和皇室一直保持亲密关系,这对我们南方党获得执政权很是不利啊。”周伯宜面露担忧之色。
“这你放心,帝国的皇室那么有权有势,世上没几个群体能比得过他,我相信皇室对北方党的态度只是利用,说不定李光暗地里不知道输送了多少利益给皇室,而这些肯定是在损害北方党利益的前提下的,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等李光在北方党内部众叛亲离后,我们再行动。”
“老先生,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李光身败名裂。”
“什么方法,说来听听?”蒋樽有些好奇,“希望是个稳妥的法子,不要像江志强那个傻子一样。”
“我记得李光和他老婆生了一对兄妹龙凤胎,才一两个月大。我们可以偷偷的把其中一个孩子抱走,七八年后再他送回去,与另外一个人见面,这样一来,李光肯定会因为社会舆论的压力被迫辞职的。”
“你这做法有些奇怪,把他孩子抱走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他孩子送回去呢?”蒋樽不理解周伯宜的脑回路。
“您听说过韦斯特马克效应吗?”
“韦斯特马克?那是谁?”
“韦斯特马克是一位芬兰的人类学家,他提出过着名的‘韦斯特马克效应’,而这个效应的内容主要是两个早年共同长大的儿童,尤其是在出生后的前六年共同生活的,在成年后通常不会对彼此产生性吸引力,反之则会产生。”周伯宜解释道。(注:韦斯特马克效应是1891年提出的,在本文提前几年出现。)
“原来是这样。”蒋樽这下学到了新知识,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周伯宜要求把孩子抱走后又把他送回去,原来他是想利用伦理道德对李光施加压力,“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不过。”蒋樽话锋一转,“李光的孩子在他家里,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把他的孩子偷出来呢?”
“我已经贿赂了照顾李光孩子的奶妈,她会在夜里把孩子偷偷抱出来。”周伯宜说道。
“这不太可能成功吧,李光不应该是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睡吗?”
“不是,他是和他老婆睡,他的孩子则是跟他的奶妈睡,而且孩子睡的房间离李光睡的房间较远,他是不会发现的。”
“那你想过是抱走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因为男孩不容易哭。如果动静太大的话,要是把孩子弄哭了,那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