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既然人不是我们杀的，那我们就先走了？”
马九无奈，只能挥挥手：“你们走吧！”
丁瑶轻笑一声，挽着韩东，大摇大摆地离开。
李鹰看着丁瑶，叹了口气：“这女人真可怕，只怕很快就能坐回三联帮帮主的位置。”
“我看哪，迟早是个立委！”马九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说，“居然能搞到我的私人电话，也不知道跟哪个高官联系上了。”
“在蛙岛，社团老大能选立委吗？”刚问完，马九就白眼直翻，李鹰这才反应过来，讪笑道，“忘了，雷功就选上过。”
看着丁瑶在韩东怀里小鸟依人的背影，李鹰忍不住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嘀咕道：“这个韩东，不会也想当委员吧？”
“不可能的的啦。”李鹰摆摆手，揶揄了马九一句，“港岛可不是蛙岛。”
“什么不可能吼？”马九倒是不以为然。“九七之后，一切皆有可能！”
李鹰笑道：“这个老娘可凶的。我一个差佬，都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做，他一个黑社会，按老娘的风格，不老老实实的，肯定要吃枪子的啦！”
李鹰之所以喊“老娘”，是因为马九之前问过李鹰一个问题。
之前两人一起监视南美人时，因为在捷运工地上吃灰，李鹰对差佬的辛苦发了好一通牢骚，又说自己八岁开始就想当警察，算是当了一辈子差佬了。然后李鹰又对自己在九七之后的去向感到焦虑，马九就问了李鹰为什么还要做差佬。
结果李鹰以为马九是在问他这个政治部干员为什么不移民，就鬼使神差冒出来一句：“你老娘生你出来，又打你又骂你，你不当他是娘啊？”
现在听到李鹰又说起“老娘”来，马九忍不住笑道：“怎么不行？我看哪，你们这帮鬼佬的差佬在你老娘面前才是黑社会啦！黑社会反而是——”
“行了行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打住！我们打击犯罪就OK了！”
虽然止住了马九的想法，但李鹰自己却冒出了一个疑问——整个警队，未来会走向什么方向？
与此同时，李鹰脑子里还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韩东会不会是“老娘”那边的人？
本来作为军情六处下设机构政治部的一员，李鹰如果怀疑韩东屁股的问题，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报给的上级。
但偏偏他是这个时代早早就摆正了心态，认了“老娘”的港岛人。
“我想这些干什么，过一天日子当一天差就好啦。”苦笑一声，李鹰摇了摇头，把这个可能性从脑子里扔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