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平这两个问题直接把赫连温妤给问住了,赫连温妤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赫连景熙看见赫连温妤落了面子,试图想办法补救,便转移话题,转而问楚川平,道:“大司农,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楚川平思考了一会儿,道:
“我们可以从各地征调兵力,主动将防线收缩到冉河一岸,然后凭借冉河地理优势死守,同时派出使者与祈风帝国虚与委蛇,拖延时间。”
“只要等到张维将军带着主力部队班师回京后,再打个出其不意,危机可解。”
众人点头,这倒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谁知,傅宴平又是一阵冷嘲热讽,道:
“荒唐!我看你半生学习都是学到狗身上了吧?”
楚川平双脸发红,气急败坏道:“你!”
可是傅宴平可没想过这么容易放过他:
“我军主动收缩防线,难道是要把冉河之西六百里土地拱手让给祈风帝国吗?这土地拱手相让容易,再夺回来可就千难万难了。”
“另外,临时征调的兵力在正规军队面前不值一提,你又要如何保证他们能拖延时间到张维等人回来?”
傅宴平的一连串灵魂质问直接把楚川平问的哑口无言。
“那傅监军有何良策?”赫连景熙问道。
傅宴平上前一拜,语气铿锵地道:“四个字,唯战而已!”
此话一出,朝堂众臣都笑了。
楚川平嘲讽道:“还以为我们的监军大人有什么退敌良策呢,结果到头来就是与对方对拼啊……”
“难道傅监军不知道我朝现在的可战之兵不足三万?”
傅宴平白了他一眼,道:“我自然知道,但那又如何?谁说我军就没有一战之力?”
防线不能收缩,既然祈云帝国想打,那直接开战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