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不得男人,吓得刘巴拉把下边捂得严严实实的,口道,谢妗母,话刚到嘴边就改口,谢夫人饶了小的,刘巴拉会到屋里心道,这曹婆子三番五次拷打我,家里我一个人也不敢得罪,连个下人也不怕我,我是哪门子知县的侄儿,是他甚么死不活的族人,又想到,今日那怪鸟的鸟屎摸在我脸上,我不敢得罪他们一个,我把那翠绿翠绿的鹦鹉拿来戕杀了也好出口恶气,想着想着脸也不洗就见周公去了。
这日照常与刘乐天在学堂做功课,复庭声看着刘巴拉脸上的点,数到不多不少七颗,就像斗柄一样排列,与他打趣说到,你有帝王之相哩,那刘巴拉不知先生戏耍他,说道先生怎么个说法,我可以当皇帝哩,复庭声接着道,有是有就是长错了地方,还差一步哩,刘巴拉到,什么长错了地方,长哪里才对哩,复庭声道,人道说脚踏七星之人是帝王之相,你这七星怎么长在脸上啊,所谓差之毫厘缪之千里,这是破了象了,不灵了哩,那刘乐天听了捂着个嘴不住的笑,刘巴拉才回神道,我这就是破了象了也是七星哩,有些人想有还没有哩,回去我再用个大针在脚底板照着脸上这个戳几个就是了哩,把个复庭声和刘乐天笑成一片,这天下了学,刘巴拉在木工店找掌柜要了一些猪皮胶,用个小盒子装起来,第二天早早的来到学堂把猪皮胶摸在复庭声日常教学的椅子上,回到位子上和刘乐天读书等复庭声来,这日复庭声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袍子,里面穿了一条宽松的棉裤,继续坐在椅子上教学,讲了半个时辰的课,复庭声让他们休息一刻时,自己也起身走动下,那蝉鸣喓喓叫的讻讻呶呶的,一些小声都被盖了去,复庭声起来不知道自己的袍子嘶的一声撕下截腰的一大片来,前面长到膝盖前后面短到屁股上,大摇大摆去那池边看喂鱼,刘巴拉看先生走远,快步上去把那个凳子掇走,又换了一张椅子上面又抹上猪皮胶,刘乐天问他这是在干嘛,先生好好做的椅子怎么换去一把,刘巴拉到,上次先生说那把椅子他坐久了腰疼,我想着换上一把可不就好了哩,刘乐天道,那这个也是好的,那复庭声喂了鱼悠哉走过去坐在椅子上,也也没注意换了椅子,继续讲课,下学的时候从凳子上起来,棉裤从臀部中间又撕下一大块,不歪不斜正好露出两瓣肉屁股来,刘巴拉看了笑的肚子痛,刘乐天问他笑什么,刘巴拉到,想到以前在老家有个男人上了茅坑出来,裤子没穿好就出来了,露出个雪白的大屁股哩,刘乐天也跟着刘巴拉一路从学堂笑到院子,那钟二嫂问刘乐天你笑些个什么哩,刘乐天道,露出个光屁股哩,露出个光屁股哩,咯咯笑个不停,钟二嫂道,谁露出个光屁股啊,刘乐天笑的说不出话,也不回答钟二嫂和刘巴拉走到回廊上打闹去了,钟二嫂道两个人在说笑顽耍哩,自己也去做事了,这复庭声平日里与胡别古走的近,想到今日无事,又是大夏天,白昼也长,想去找胡别古去湖心亭边吹凉风,在把饭食也一并拿去湖心亭吃,吃完饭与胡别古在来几盘手谈,在心里盘划好了,一路往胡别古的院子走去,那胡别古的院子在刘府外屋的后面几间,依着刘府建的披厦,平常走后门就很近了,复庭声由于久坐,加上今日又有微风,想疏松下筋骨,从大门绕将过去,复庭声闲庭信步,正觉着微风拂面,又是大夏天,也不感觉下面漏风,只到今日怎这般凉爽,风像从裤子里灌将进来的一般,那家人婆子媳妇子看到这光景又笑又说,钟二嫂也看到道,怪到说光屁股原来是这先生哩,两个这般促狭的合着顽笑先生哩,太不像话了,那丫头看见连连回避,羞的红红的脸,复庭声见到怎么这些人一些个看着我笑,一些个回避我是个什么事故啊,找了个婆子问道,大姐你们在笑什么哩,说出来我也笑笑,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哩,都看着我笑哩,那婆子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好说,都不说一个二个的走了,复庭声从大门绕道胡别古家下,胡别古正在记账,看到复庭声来了,赶忙出来接,开始面对着胡别古也没发现光屁股的复庭声,胡别古问复庭声找他有什么事情,复庭声说了来意,胡别古说你在等我一刻等我把这个帐做完,与你拿酒菜饭食去,下他个几十盘,复庭声打个转身想坐这等胡别古,胡别古以为自己算账眼睛看花了,叫复庭声背过身去,好让他看个清楚,果然两片屁股瓣子在外面,复庭声道,胡管家怎么了啊,那胡别古道,你不漏风哩,复庭声说什么漏风哩,胡别古又到,你用手摸摸你的腚哩,复庭声用手摸下后面,只觉袍子也没了,里面的裤子也是没有的,就摸到自己滑溜溜的屁股哩,整个一大开门,这才想到那丫鬟婆子为什么取笑他哩,心道肯定又是那刘巴拉做的,找胡别古要了一条裤子穿起,手谈也不下了,要去报与曹氏,这边复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