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起烧这喝,酸的你口涎直流,他又说你见过谁家宜母子是酸的哩,没得我家的宜母子甜的像蜂蜜一样哩,我拿来经常直接吃哩,那人见他是个疯货,更加不理他,他又自顾自的走了,人家打酒的酒家,问人家要肉脯卖,裁衣服的不恭维他,他不是把人家衣角剪了就是把裤子与人剪短一大截,又不是缺一点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剪的,他说是那裁缝师傅没与他量好身长,裤长的,反倒要叫那裁缝师傅倒贴几个钱与他,说是让他当众出丑了,就这种人身边要有一个良朋益友就出奇得很,所以身边围了一群妖魔鬼怪,那好的人都要离他而去哩,那好人看见他就如看见熊熊火焰,呱呱匝匝,靠近一点点都要灼的肉疼,避之不及,何况与他一起,所以那卖髢的掌柜,今日是舔着那刘乐天了,那叶姨看着那钵儿姑子的假发也是喜欢的,说的刘乐天受用至极,说道,今日遇到官人也是三生有幸了,就是不挣这钱,关了这铺面也要与大官人一个好价格,我看那妮子可怜,与她三十俩吃饭,也不要大官人加些劳力费了,多少收的,多少出,低低的三十两纹银卖与刘乐天了,刘乐天又用十两纹银买了他那顶飞天髻,作为闺房之乐,那小斯解开马骖,刘乐天与叶姨直直的回刘府了,那掌柜直到刘乐天出了他的门好一会,还在那里打恭道谢,那谄态也不值得一提了。
那叶姨回去戴上钵儿尼姑那顶髢发,甚是比她以前好看了几分一样,刘乐天也是喜爱,想是又重回道那叶姨初来刘府的时节,每晚那叶姨戴上那飞天髻,穿了那侍女衣服,扮上那皇宫侍女服侍天子的样子,取乐刘乐天,狂态肆意,无所不为,只是那刘乐天还想着那萧秀才说的道姑,只想约了萧秀才,赵琢斯去体验一番,那日正刘乐天正好没去衙门摄事,骑上高头大马,像是游街一样去赵琢斯家下寻赵琢斯,两人在一起去找萧秀才,那赵黄爷去他家山庄看今年那十几顷的麦苗,粮食,长得如何,被雪打的成个甚么样子了哩,还有无收成没有,那富家豪户虽是又囷粮食的,左不过也还是要关心一下,那三得儿看见刘乐天来了忙去通报赵琢斯,赵琢斯正看那经纬之书,看的入神,被这三得儿插上几句话头,道,我的哥儿你家刘知县的儿刘兄弟来了哩,还在这里看甚书哩,那赵琢斯没由来的一阵烦躁,骂到,那日廉木山上怎的不断你的手哩,给你们道过几次,本爷爷看书的时候不要吵嘴,怎的记不住,下次再聒噪把你舌头拔下为家下那几条狼狗,那三得儿道,爷爷哥儿,你喜欢读书为甚不像大爷一样考取功名做个翰林学士哩,在家里一顿乱读,也没个检验的真才实学,你甚时间考个进士,状元哩,赵琢斯道,本爷爷考功名犹如手中看文,探囊取物,那翰林学士有实禄,无实权,名头听着好听,整日与文臣打个交到而已,有甚大用处,不过是引来一群狗添之辈,无一人中用,不如实权在手,聚人灵之杰,我笑是则春风和睦,我喜时则随心而动,我怒时则人怕鬼藏,我愤时则铮铮而有声,则本爷爷想怎样就怎样,三得儿道,小的虽是听不大懂爷爷的话,但是看爷爷的气势你说的可是当今天子才能做到的哩,赵琢斯道,做不得真龙,也要做那近龙之物,三得儿道,爷爷哩,小的从小跟着爷爷,知道爷爷与众不同,竟不知爷爷又这等抱负,三得儿等着爷爷那天,到那时俺三得儿不知神气到个甚么境界哩,赵琢斯闭口不再说话,刘乐天到了,哄了三得儿与赵琢斯说明来意,赵琢斯道,上次听的萧兄说那观里的女道姑,本公子也听的有些心动,不过后来想想也没甚不一样,就失了兴趣,那刘乐天身边的狐朋狗友都是哥儿哥儿的叫他,称呼自己也不用本公子这种语气,那刘乐天在这里又犯起贱来,平日那么喜欢恭维的一个人,见了赵琢斯这种既不恭维他,还敢与他抢猎物的人,又是自称本公子,他不仅不排斥他,反而与这众好朋友之间最喜与他交往,那赵琢斯平日不喜欢脓疱,愣子不知怎的也喜和刘乐天一起,所以这两人那是同一条裤裆里生活的好朋友,刘乐天见赵琢斯不想同去,软磨硬泡的说东道西,欲只赵琢斯同去没有,请看下回!